又是这种冷嘲热讽的语气。
萧景弦狠狠皱了下眉,心里突然很是不舒服。
他冷冷抬眸看向站在唐挽歌身后,神色极为平静淡然的袁泽凛,沉声说道,“我想和她单独谈谈。”
袁泽凛轻轻撇了他一眼,对于萧景弦和唐挽歌之间的事,他早就有耳闻,不用猜都知道,这男人今天来,肯定又是为了白芜,想让唐挽歌受委屈。
袁泽凛沉默一瞬,伸手抓住唐挽歌的胳膊,轻轻将她往后一带,起身走到她面前,一双清冷如泉的眼睛直视着萧景弦,淡声说道,“不好意思,有关白小姐肇事逃逸的事,挽歌已经全权交给我来处理了。”
“如果你想谈这件事,最好还是和我这个负责人来谈。”
这话一出,唐挽歌和萧景弦眼中都划过了一抹淡淡的惊讶。
唐挽歌是惊讶于以袁泽凛这种清清冷冷的性格居然会为了她,去主动招惹萧景弦这种大麻烦,而萧景弦,则是惊讶于他们二人的关系,居然真如白芜所说,已经亲密到了这一步。
萧景弦脸色瞬间冷沉下来,一张俊冷英俊的脸上,神色阴郁的厉害。
他原本是不信白芜那套说辞的,但现在看来,是他低估了唐挽歌这个女人,招惹男人的本事。
萧景弦微微挑了下眉,一双薄戾的眼,带上几分意味不明的嘲讽与冷意,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和你没什么可谈的。”
袁泽凛闻言神色淡漠平静地看他,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不难看出他的坚持。
两人直视着彼此,一时间谁都不肯退让,气氛也瞬间剑拔弩张起来,紧张的厉害。
唐挽歌微微皱了下眉,从袁泽凛身后慢慢走出来,站到他旁边,冷眼看向萧景弦,有些嘲讽地笑道,“萧景弦,你是有病吗?”
萧景弦脸色一沉,缓缓将视线移到她身上,目光越发不悦起来。
这女人,对这个不知从哪来的野男人如此纵容,对他却十分刻薄冷漠,这样巨大的态度对比,让已经习惯高高在上、被人畏惧捧着的萧景弦,感到十分不满,甚至有几分恼怒。
他冷笑了声,目光锐利下来,语气也带了几个戾气,沉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袁先生并没有律师证吧?”
“你并非专业的律师,与这女人又无关系,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管?”
这话说的可谓是毫不留情,唐挽歌脸色瞬间一沉,冷冷看向萧景弦,目光嘲讽的厉害。
不等袁泽凛开口说些什么,她先轻轻笑了声,饶有兴趣地抱着胳膊,语气慵懒地说道,“萧总真是好双标啊,你说泽凛没有资格来管这件事,那你呢?你就有资格来管了吗?”
“还有,麻烦萧总不要偷换概念好吗,肇事逃逸是我跟白芜之间的事,受害者是我,逃逸的是白芜,我怎么不知道,这案子什么时候变成了我跟你之间的事了呢?”
唐挽歌意味深长地看向萧景弦,红唇微勾,轻笑道,“萧景弦,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作多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