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瞬间瞪大了眼,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眼中也满是嘲讽,“一千万?唐甜甜你怎么不去抢?”
“我不会给你一分钱的!更不会帮你去求萧景弦,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去求他,我没义务帮你!”
唐甜甜眼眸一暗,冷笑了声,趾高气扬道,“是吗?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自己去求萧景弦好了,不过到时候我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可就麻烦了啊。”
唐甜甜说着一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阴阳怪气道,“哎呀,就比如说,你悄悄偷了唐挽歌的项链,装作是他的救命恩人一直在欺骗他,其实当年真正救了萧景弦的人,是唐挽歌!”
白芜瞬间瞪大了眼,脸色变得惨白起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唐甜甜,几乎是瞬间就疯了,咬牙猛地扑向她,红着眼伸手掐着唐甜甜的脖子厉声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说!是谁告诉你的!”
唐甜甜被白芜这副阴狠戾气的吓了一大跳,她急忙伸手去抓白芜的头发想要把她拉开,咬牙说道,“还能是谁,当然是我爸爸啊!”
“是你自己不小心,非要把项链带出来让他看见,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唐亦书送给许婉清的定情信物,后来又问了你萧景弦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容忍,然后一猜就猜到,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白芜身体一僵,万万没想到她当年因为嫉妒偷的唐挽歌一条项链,居然还会有这么重要的意义。
这居然不是一条普通的项链,怪不得小时候的唐挽歌总是不把它带离身边。
白芜冷笑了声,重新冷静下来,嘲讽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自己不好好保管,被我拿走了她又能怪谁!”
白芜丝毫不觉得愧疚,谁让小时候唐挽歌总是灿烂笑着戴着这条项链跑来跑去,看着就让人觉得碍眼!
这么耀武扬威的,不是在嘲讽她穷,嘲讽她是私生女,还能是什么!
白芜咬了咬下唇,眼里顿时满是嫉恨不甘。
白芜这回真是典型的自己心里阴暗,就看什么东西都是阴暗的,唐挽歌当时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心思。
更何况她现在也不会有,当时她只是单纯的太喜欢那条项链才会总戴在身边,也从来没有嘲讽白芜的意思,她当时甚至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但白芜显然不这样想,她就是认定了唐挽歌就是故意在嘲笑她,向自己炫耀要她嫉妒,所以即便现在得知这条她趁唐挽歌不注意偷来的项链,原来对于唐挽歌来说是这么重要,白芜也没有要归还的心思。
甚至她还有些得意,自己这条项链真是偷对了,既巴结上了萧景弦,还成功恶心到唐挽歌,让她弄丢了自己父母最重要的定情信物。
一想到唐挽歌会因此十分难过,白芜心里就觉得痛快极了。
但眼下,显然还不是因为这个高兴的时候。
白芜阴沉着脸看向满脸被自己掐的涨得通红的唐甜甜,心里顿时起了杀心,自己欺骗萧景弦的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他真正要找的救命恩人是唐挽歌这件事。
唐甜甜这个小贱人……也不能留!
白芜冷笑了声,眼睛越发阴戾起来,面上却突然和善了些,装作柔弱无辜的模样,笑道,“甜甜,你这是什么话啊,大家都是亲姐妹,唐振国也是我父亲,他们出了事,我还能不帮吗?”
白芜缓缓松开掐着唐甜甜的手,笑着把她扶起来,安慰说道,“你放心,我肯定会帮你的,你现在应该也没有地方能住了吧?这样,你先在我这里住下,然后咱们慢慢从长计议。”
白芜说着一顿,脸上换上十分为难的表情,语气有些无辜地说道,“但是你一张口就要一千万……甜甜,姐姐真的拿不出来这么多啊,景弦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