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泽凛清冷低沉的声音,明明没有任何嘲讽的语气,情绪也十分淡漠没有丝毫起伏,可就是让萧景弦莫名听的很不舒服。
他狠狠皱了下眉,第一次觉得,袁家这个几乎从不参加圈里社交的少爷,似乎并没有外界流传的那般简单。
萧景弦沉默半晌,微微皱了下眉,冷着脸,戾声说道,“这就不劳袁公子费心了,希望袁公子可以有些自知之明,以后离我前妻远点。”
说完,也不等袁泽凛回答,便直接冷冷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袁泽凛眸光微暗,俊冷淡漠的脸上,划过一抹若有所思。
萧景弦这个人……看来确实跟唐挽歌说的那般狂妄自大。
袁泽凛冷着脸放下手机,他下意识伸手扯了下衬衫领口,垂眸看向窗外深深的夜景,一张英俊硬朗的脸上,带着几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沉默半晌,袁泽凛才缓缓敛起视线,他微微垂下眼眸,清冷如泉的声音,若有所思地低声道。
“似乎……变得有些麻烦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唐挽歌早早起来,穿好衣服就打算出门找人算账。
昨晚跟萧景弦那个狗男人理论了一番,听到他那么自信又自大的发言,唐挽歌回家以后,在床上躺着真是越想越气,气到半夜都睡不着觉,就十分后悔当时怎么没直接给他一巴掌,让他也见识见识,花儿究竟为什么会那样红。
她提着爱马仕高定手提包,戴上几乎能遮住大半张脸的暗紫色墨镜,因为今天是要出门找人干架的缘故,她还特意穿了一身非常能够彰显自己气势、十分亮眼红色小西装,微微卷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整个人看起来气质就十分的高冷霸气,一眼便能看出来家世显赫。
唐挽歌在宽大的落地镜前,看着自己这一身非常完美又有气势的搭配,轻轻点了下头,就觉得满意极了。
萧景弦不是爱拿白芜私生女的出身当借口,觉得自己不应该去欺负她吗?
那她今天就非得当一回大恶人,让这对渣男贱女也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人间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