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说他和在下一样是个清官,还是该说二公子的画作没有魅力——当然是前者!”
顾从宜收回冷冷的视线,哼着扭头。
前面两个都失败了,齐清言再次看向侍卫:“好吧,那我直说了,这其实是冯姑娘的琵琶。”
但侍卫压根就不认识什么冯姑娘,“兄弟,你是不是找茬的?我告诉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别以为——”
这次是被一位姑娘打断:“县令的心上人你都不知晓吗?”
他当即跳脚:“什么冯姑娘李姑娘,什么心上人?你们少在这胡言乱语!我们县令和夫人五十年夫妻情意,岂容尔等在此亵渎!?哦!我懂了,得不到就毁掉,你们见巴结不成就开始诋毁是不是?!”
齐清言十分震惊:“五十年!?”
顾从宜皱眉:“那你们县令岂不是今年至少六十多岁了?”
雀儿:“原来静抒小姐说得没错,还真是听名字就应该猜到的年纪。”
侍卫鄙夷又见鬼地看着这三人:“你们连这都没打听清楚就迫不及待来献媚了?告诉你们,来巴结我们大人的人多了去了,我什么没见过?就你们这样……去去去,哪来回哪去,别搁这挡着我干活了。”
齐清言是最后回马车的。
“我才去街坊打听过了,确实如侍卫所说,安县令专一钟情,仅有一位夫人且恩爱非常。”
“看来这次,问题还是出在那个钱公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