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想摸摸他的脑袋,被他一挡,火登时就冲了上来:“你干什么啊!?”
流风捂着发顶退开三步,戒备地望着她:“我还想问你呢。都说了,除了……谁都不可以摸我头的!”
那个人的名字在舌尖百转千回,最终还是被他吞入腹中,难以在人前道出。
林芸竹轻笑一声,没有着落的手重新盘回面前的算盘上,感春悲秋道:“唉,现在的小孩这么小年纪就知道思春了么?”
他才不是小孩!
而且他这才不叫思春,他懂的,他这叫年少慕艾,是人之常情。
流风刚想反驳,二人身后的银铃便发出来清脆的声响,彰显着客人的到来。
林芸竹当即正色看向门口,逆着光看不清样貌,只能看出来人极高。
“不知阁下看病还是取药?”
流风对旁的事不感兴趣,没有回头去看,甚至直接拿着药包准备走进后院,然而,身后传来的声音却让他脚步一顿。
“既不看病也不取药。”来人阔步进来。
林芸竹一愣,微笑道:“原来是顾二公子。”
打完招呼她下意识看向身边擦身而过的小少年,流风腰板挺直,只是放在身侧的手已然成拳。
顾从宜也顺着看了那少年一眼,没多做停留,望着柜台前站立的女子道:
“我来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