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就会进一步加强,使人慢慢地丧失了最基本的免疫力。
玉虎放鞭时他就站在一旁观看,玉虎吃糖时,他则连看也不看,反会躲到一边儿,玉虎是个崩豆不舍的人,但对玉龙却大方的很,每次买了糖总不忘拿出三五块给他,而玉龙一次也没有要过。玉虎问他:“你不待见吃糖吗?”
“侍见”
“那你怎么不要呢?”
“我是怕一开这个头儿,就会管不住自己,所以,你和我在一块儿玩时,也请你不要吃糖。”
“为什么?你不吃连我也不让吃呀?”
“我自认自己的意志力还不够顽强,定力不够,我担心经不住糖果的诱惑,既然不打算去买,索性就不去看它,也省得干眼馋。”
“有钱不花,老放着有什么用?想吃什么就买点什么,我要是有了钱不花掉,晚上就睡不着。”
玉虎说这话绝不是夸大其词,一次便对玉龙大发感慨:“这人啊,没钱了不行,感情有了钱,也会有烦恼。”
“有了钱还会有什么烦恼?”
“你不知道啊,有了钱不花出去,晚上我就会咯崩的睡不着觉,想法无意的总要把钱花了才安心。”
“不介意的话,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有多少钱才会产生这样的烦恼?”
“九毛。”
“多少钱?九毛?你有九毛钱就睡不着觉啦?”
“咋的啦?这你也稀罕呀,你不知道我这人不能和钱做伴睡觉,只要身上有一毛钱,如果睡觉之前不花了它,真好比芒刺在背、如卧针毡,非得出去买点东西才能静下心来。”
“瞧你那点儿出息,手里有几毛钱那也叫钱呀?几毛钱都把你愁的睡不着,要是有个三千、五千,十万、八万的那你又该怎么着?还不得把你愁死?”
“九毛钱怎么啦?蛐蛐也是肉啊,我倒问问你,你一年到头能花几毛钱?一个月一个月的也从未见你花过一分钱,你是不是没钱呀?”
“我的钱都存着哩,该花时就花,不该买的,我是一分钱也不动。”
“那你觉得冤不冤呀?守着钱也不花,那心里多不是滋味啊?”
“这有什么好冤的?家里人不都是这么过吗?挣钱不容易,花钱自然就得精打细算。”
玉虎有钱不花,心里会咯崩的睡不着觉,而想买东西又没有钱时就会更加的烦恼,这不,几日来没有钱花就来向玉龙道曲:“大哥,我想留几块钱,以备急时所需,可我有个说梦话的习惯,俺爹就抓住我的这个弱点,总是在我睡下之后乘机套问出藏钱的所在,令我防不胜防、大伤脑筋,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我能有什么办法?谁能管得住你说梦话?除非拿胶布把自己的嘴粘上。”
“无用的,这一点儿我也想到了,可你睡觉之前贴上,一旦熟睡之后,俺爹又会把胶布揭开,我这人一旦进入梦乡,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你自己都管不住自己,我就更没法子啦,再说一家人过日子,有多大能力就尽多大能力,怎么能私设小金库、暗自藏钱呢?”
“这你就不懂啦,爹亲、娘亲,不如自己手里的钱儿亲。爹亲管得严,娘亲不给钱,谁有了谁好,谁吃了谁饱。我不自己想法儿落点,这日子可怎么过?”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觉得叔叔管你并没有错,大人说你都是好意,你那个喜欢胡乱花钱的毛病也该改改了。”
“这回我可不是胡乱花钱,我真的是想买正经东西。”
说到这儿有的人可能要问了,玉虎不是不能和钱做伴睡觉吗?他不是有了钱不花掉就会睡不着觉吗?那他怎么又想起私下存钱了呢?说到这里有必要交代几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有一位名叫成宝凤的小姑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