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不可!”
老赵将纸包拿进屋去放在桌子上,一层层地将其打开,剥丝抽茧一般,里三层、外三层地一一剥去包装,所谓:利令智昏。也许是太过兴奋了,竟对异常气味有些麻木,也或者因为这个重大的发现,使他忽略了一些必要的细节。剥到最后一层时,不小心弄了两手臭屎,待他看清包里的东西,恶心的直想干呕:“啊!真他娘的臭死了!准是玉虎那个操他娘的发的坏,看我怎么收拾他个兔崽子!”
吵闹声惊醒了床上的妻子,赵妻不解地问:“你这是怎么啦?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还吵吵个啥?”
“玉虎那个小兔崽子真是可恶至极,竟敢变着法儿地捉弄老子,我看不好好收拾收拾他,这小子非得成精不可!”说罢怒冲冲直奔玉虎屋而去。
赵妻看到丈夫气呼呼的样子,担心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于是急忙披衣下床跟了出来,边走边说:“孩子他爹呀,有什么话要好好说,你可不要一时冲动,闯出什么大祸来呀。”
玉虎远远听见父亲的叫骂声,着实也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心里话:这回篓子可捅大了,不知道能不能闯过这一关。唉!听天由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道是:弓开没有回头箭。事情逼到那个份儿上,箭在弦头不得不发。
赵魁来至玉虎床前照着床梆踹了一脚,气休休地骂道:“你个操你娘的给我滚起来!”
玉虎一见这个阵式,心中开始打起鼓来,怯怯地问:“干嘛?我睡着觉怎么又惹您老人家发这么大火气?”
“你干的好事,你个x养的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敢耍弄起老子,我看你是不想落好啦!”
“我干什么啦?孩儿愚钝,望老大人明示。”
“你少跟老子装糊涂,我问你,你今天把屎拉到哪儿去了?”
“我把屎拉到茅厕里去了,怎么啦?这你也要管呀?常言道:管天、管地,管不住拉巴巴、放屁。但不知老大人因何动怒?”
“你把屎拉到茅坑儿里谁还管你干什么?可你干嘛把屎拉到塑料袋里,再用废纸包上,故意放在茅厕的墙洞里面?故设圈套、戏弄你爹?你小子究竟是何居心!”
玉虎有意装傻:“我什么时候办过这事儿?不是我装糊涂,是你把我说糊涂了,什么塑料袋,什么墙洞,我全让你说蒙了。”
赵魁气急:“我抹你一嘴臭屎你就清楚了!”说着话,冲过来伸手就往儿子嘴上乱抹。
玉虎吓得双手抱紧被子赶紧往墙角躲去。
赵妻连忙拉住丈夫:“你别跟孩子是一样了,先把你手上擦干净再说吧,带着两手臭屎,你不嫌恶心呀?”边说边又拿起卫生纸帮助丈夫擦拭一遍。
赵魁转向玉虎厉声逼问:“说!你小子是不是又瞒着老子私藏了钱财?”
“哪有这回事?你不要捕风捉影、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你刚才还亲口对我说的,字字句句、一五一十,真真切切、言犹在耳,一睁开眼睛你就不认帐啦?”
“我说的梦话你信不信?”
“当然信了,不然我又怎么知道你把钱藏在茅厕墙洞里?”
“这么说,您是认定我梦中所言真实可信了?”
“千真万确,有一句话叫:酒后吐真言而在你来说,也算是梦中吐真言吧。”
“我们不妨按照您的逻辑推理一下:假如说我的梦话属实,那么,我也的确把钱藏在了墙洞的纸包里,您在获知这个消息之后,一定会把钱拿去,可令人费解的是:纸包里的钱不见了,换之而来的却是一包臭屎,对于这一点,请您老人家给予孩儿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向我要解释,我还要向你要解释呢,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存心耍弄你爹?”
“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