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虎岔开话题:“咱先不说这个了,你就说弟兄们自编的几句三句半怎么样吧?”
玉军不由得笑骂道:“你个嘎小子真是要多坏有多坏,简直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我就不知道你小子咋就这么坏!”
“你还别说,咱那几个大舅哥、小舅子也不简单,居然还能应对上来。”
吴芳一听十分恼火,忍不住劈口骂道:“你小子少在那里胡说八道,再这么缺德,当心吃个饺子尖儿把你噎死!”
“我哪句话说错了?那些来压轿的人不都是舅子们吗?”
吴芳好鞋不塌臭狗屎:“谁理你干嘛?不是人的东西!”
玉虎又跟狗蛋儿几个嘀咕两句,接着就来了,这小子从来都是个恶搞的策划者和发起者:“今日嫂子大喜,兄弟无以为贺,即兴现编现卖两句歪诗以祝雅兴!”随即吟诵道:“新婚洞房花烛夜……,”
狗蛋儿:“屋内地动又山摇……,”
丙:“婚床因何这般振?……”
齐:“挨炮儿!”
玉虎:“那可真是:狗赶鸭子——呱呱叫!哈哈哈……。”
吴芳又羞又气,本欲反击一把,只是苦于一时找不到合适词语,只好骂他几句以泄心中不满。
玉虎耍横道:“呀!你个小妮片子,祸到临头还不服软?我看今天不把你修理舒服了,你身上还痒痒了是不是?”说话间端起酒壶,过来便要对她强行灌酒。
吴英插话道:“都安生点好不好?君子动口不动手,说两句玩笑可以,动手动脚的可就显得不好了。”
吴芳也对玉虎正色道:“别闹了,你再乱来我可就生气了!”
玉虎不甘就此罢休:“别说你生气,你就是生孩子也不行!”
吴芳忍不住气道:“你再对我这么无理,我可真跟你急了!”
玉虎有意开她玩笑:“你急什么?我看你是被尿憋急了吧?紧了尿,你就去茅厕里发泄去,我还没对你怎么地呢,你也不至于吓得尿裤子吧?”
吴芳将计就计、借坡下驴:“对不起,你们在这儿歇会儿,我先失陪一下,去去就来。”
玉虎伸手相拦:“干嘛去?”
“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干嘛去还要向你请示吗?”
玉虎还就吃软不吃硬,何况还有这么多兄弟在场,这会儿再不表现一下高姿态,干脆就别在这个村里混了:“呀!好你个肉烂嘴不烂臭丫头,今儿个我倒看看你究竟有多牛x,你要干嘛不向我请示,我看你能不能走出这个屋门儿!”
狗蛋儿也跟着咋呼:“就是!这也太拿咱弟兄们不当回事儿了,老虎不发威,你还拿咱哥几个当病猫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这个屋里还盛不下你了!”
吴芳一见这阵势,知道这帮小子不好惹,再来硬的肯定要吃亏,于是软下口气道:“我去上厕所不行吗?”
玉虎打趣道:“说你急你还真急啦?你真急了也不要紧,咱让狗蛋儿兄弟帮你掂个夜壶过来不就完了吗?”
狗蛋儿倒也配合:“行啊,但凭嫂子一声吩咐,小弟责无旁贷、义不容辞!”
又一人:“你拿夜壶让嫂子可怎么用啊?”
玉虎冲那人骂道:“笨!这么简单的问题,还会难住嫂子吗?嫂子就不会拿个漏子放在夜壶上吗?你还没见过女人用夜壶吧?其实女人用夜壶更有看头儿。”
吴芳反口相讥:“玉虎兄弟所言不错,因他在家就曾亲眼见过他妈使用夜壶,不然何以知道的如此祥细?”
众人忍不住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玉虎不由得火往上撞:“你这个挨炮的实在可气,三番五次取笑于我,赵某岂能饶你!”
吴英在旁抱打不平:“老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