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虎照着自己嘴上打了一下:“你瞧我这嘴笨的,话到嘴边儿就是说不上来。”
“别着急,你再仔细想想。”
“迪斯料?莫斯料?……。”
吕明忍不住笑道:“我看你这辈子不会有多大出息了,除了籴饲料,就是磨饲料,撑死你最多也就不过是个饲料厂的经理罢了。”
“喂!你别想那么漂亮了,我这位经理还没上任呢,你倒先做起‘经理夫人’的美梦了!”
“呸!不害臊,给你二两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也不回家问问,你爸他有那经理的种儿吗?牛头焉能生出龙角?”
“什么话嘛,自古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我当了经理,你不是也跟着沾光吗?”
“嗨!你还真拿自己当经理啦?”
“你别老打岔了好不好?眼看我就要想出来了,你这一咋呼全泡汤了。”玉虎边说边又苦思起来:“迪斯料?莫斯料?莫斯科?……。”
“嚯!还真看不出来,难不成你想去莫斯科开办磨饲料的跨国公司呀?”
“谁说要开办公司了,我是想请你教我跳舞的。”
“舞蹈的种类很多,象什么国标舞,拉丁舞,华尔兹,伦巴,探戈……。但不只你想学那一种?”
“反正不是你说的这几种,我就觉得跟迪斯料比较接近,又好象跟莫斯科也差不多。”
“我看你还是不用学跳‘莫斯科’了,还是去学跳摩托车吧。”
“你疯啦?我是那么地爱你,想不到你竟然让我学跳飞车,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断送了我的一生?”
“只要你小心一点儿就可以了,风险也不是完全没有,不过当个特技演员收入很高,总会强过你替别人打工。”
“可是那也太冒险了,那是在玩儿命啊,稍有不慎,可就吃什么都不香了。”
吕明讥笑道:“胆小鬼,你以为我真舍得让你去跳摩托车呀?”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
“那你还说:要粜饲料来着,莫非你还真的要去粜饲料不成?”
“我想起来了,我是打算让你教我迪斯科来着,并不是什么饲料……。”
“你这上面可是这么写的。”
“我只不过是一时马虎,偶尔间出此差错,你就别再少见多怪啦。”
“你这还叫偶尔间出错呀?写错一两个字倒也说的过去,而你这张纸条上,六个字里面错了两对儿半,难道这也是可以用一时马虎所能解释的吗?”
“我已知错,你就别再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已经认罪服输了,你还要怎样?”
“听你说话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怎么写几个字都写不上来?”
玉虎眼珠一转:“我那是哄你玩的,我这人天生就爱寻点儿开心,我这么写还不是为了逗你高兴吗?”
“是么,该不是你个大笨蛋,真的就分不清‘嘴’‘脸’吧?”
玉虎瘦驴拉硬屎:“你也太小看人了吧,赵某虽是不才,总还不至于连‘嘴’‘脸’都分不清吧?”
吕明知道他在强辩,但不论怎样,自己由此确实也开心了许多,继而向玉虎浅浅一笑:“知道自己有脸就好,我可不想找一个‘没嘴、没脸’的男人。”
“我也不想找个‘没嘴、没脸’的女人,让我看看你又是怎么样的一副‘嘴脸’?”玉虎边说边又在旁指指点点。
“那是下巴,这是腮帮子……。”
吕明气急道:“混蛋!打算找抽是不是?”
“找抽干什么,我是在找你的脸呢。”
吕明一把揪住玉虎的耳朵道:“找到了没有?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
玉虎急忙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