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虎进到厕所苦思对策:这丫头分明是要出自己的洋相,我该怎么脱身呢?跑是跑不成,姑娘防范甚严,难以找到机会。这可让我如何是好?不一会儿,又听女友在外催促。玉虎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怎么去那么长时间?害得本姑娘在此苦等!”
“着什么急嘛,你总不能让人家一泡尿没尿完就出来吧?”
“废话少说,快些反译句子吧!”
玉虎避实就虚有意瞎扯:“我来为你讲个笑话吧:说是某高校贴出一张招生告示:河北某某学院招尖子生。由于是名校,因此门槛也高。不知是哪个操蛋小子,有意将尖子生下面去了一横,于是,招尖子生变成了招尖子牛。正好有一老农进城看望在此求学的儿子,刚好看到这则启示。老农大惑不解: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家学院兼搞畜牧养殖?为了搞清事情真相,于是他就向校方打电话询问:“喂!你是招牛办吗?我想打听一下:你们这儿招不招小叫驴?”
对方一听真是惊诧莫名、满头的雾水:“你捣什么乱呀?我们这里是学校,又不是牲口配种站,招小叫驴干什么?真是乱弹琴!”
“是啊,我也正纳闷儿呢!你们的招牛简章上写着:招尖子牛,我寻思你们是不是也在搞第二职业?打算组建配种还是怎么回事?我一合计:既然你们招尖子牛,或许小叫驴对你们也会有用,我没养牛,就养了一头小叫驴,不知你们想不想要?如果想要的话,我马上就给你们牵过去!”
吕明听罢笑了起来:“想必你说的那个操蛋小子一定是非君莫属了!”
“你怎么知道?”
“我一猜就知道是你,也除非只有你才会去那么做。”
“这还真让你说着了,那次我在石家庄打工,见到一根线杆上贴着一张招生启示,一时手痒就把尖子生变成了尖子牛。不过至于老农进城,以及给招牛办打电话的事,全是我自己胡乱猜测的,是不是真有其事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我发现你小子可坏了,要多坏有多坏!超乎别人想象。”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咱这不是为了寻点儿开心吗?又不会对人造成伤害,与人与己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看来你小子和牛挺有缘分的,又是爱老母牛,又是招尖子牛的,我看你们家都快成‘养牛专业户’了!”
“根本没有的事!我们家与养牛那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事,请你不要乱讲话好不好?”
“谁乱讲话了?你敢说自己和牛不沾边儿?”
“这有什么不敢的,招尖子牛那是学院的事,爱老母牛也并非是我的意思,我的本意是说:我爱你!如此算来,那些所有与牛有关的字眼儿,统统与我毫不相干。
“错!纵是你千算万算,也还是百密一疏遗漏了一点,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只要有这一条,就足以使你无论如何再也与牛摆脱不了干系!”
“哪一条?”
“吹牛!赵公子可说是这方面的行家,真可谓:吹坛新秀、无人能及,吹牛本领更是独步江湖、傲视群雄,试问天下谁能敌!”
“净是瞎扯!学生做事向来谨慎,从不张扬,何来吹牛一说?”
吕明也不争辩:“是不是吹牛,那要等你反译完句子才见分晓。”
“你还记着这茬儿呐?”
“当然了,听你吹得神乎其神,却未听你译出一句,本姑娘岂能放你轻易过关?”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无非是想让我多陪你一会儿。既然姑娘这么看得起我,小生也不好驳了你的面子,太让你难堪。”
“我呸!不害臊!你就别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那是舍不得你走吗?今天听你把牛皮吹得够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