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个人我是要定了,你确定不让开?”既然决定了硬闯,江振业阴着脸道:“还是你以为,凭你那么点儿人,就想拦住我不成?”
不管如何,哪怕和郑流海再度开战,江振业也不惜一切代价,将简随心两人挫骨扬灰,给他儿子江光北报仇雪恨。
“江振业,有时候干架不是瞧人多还是人少,就你这些臭鱼烂虾,还想闯老子的会所,那是没门!”郑流海不屑道。
“我就是人多,那又如何。”江振业冷笑道:“还是说,你郑流海以为自己是个人物,面儿足够大,一个人就能拦得住我江振业?”
说着,江振业就想朝郑流海动手了。
“郑流海拦不住,那我呢?”就在这时,一道沧桑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江振业身后响起。
郑流海转头敲过去,不知何时,一辆劳斯莱斯停靠在会所门前,车里下来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
老人身穿笔挺唐装,虽一头银发,可瞧起来却是精神抖擞,尤其那一双眼睛,犀利如雄鹰,一路走向会所,无人敢直视。
“秦老!”郑流海恭声喊道。
秦观山,乃是刘老爷子的贴身管家,同时也是保镖。别瞧他如今满头银发,花
甲之年,可伸手依旧一顶一的好,等闲十个八个年轻人根本进不了他的身。
作为陪伴刘老爷子数十年的老人,秦观山在刘家的地位举足轻重,哪怕刘老爷子的儿孙对他都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任何怠慢。
而在外界,秦观山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刘老爷子的态度,就好像古代的钦差大臣一样,所到之处,如帝王亲临。
缓步走到江振业面前,秦观山缓缓问道:“我挡不挡得住你?”
江振业满脸难看,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到,秦观山竟然会出现在郑流海的私人会所里,这不坑爹吗!
“秦老,那个……”
“怎么,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秦观山淡淡问道。
虽说语调不高,可眼眸深处的冷意,却让江振业浑身一个哆嗦。在这位刘老爷子的心腹老人面前,哪怕作为邺城王者的江振业,也完全没有了先前在恒刘海面前嚣张的气焰,只剩下满心的忐忑。
“秦老德高望重,晚辈自然不敢得罪。”江振业赶紧低头道。
江振业就算再狂妄,再嚣张,也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眼前的秦观山就不是他所能开罪的人。
“既然不敢,那还杵在这里干什
么。”秦观山冷哼一声,道:“赶紧给我滚蛋!”
如释重负的江振业,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更不敢和秦观山对着干,只能带着人撤走了。
就在江振业临上车,秦观山的声音传入耳中:“那三人,我刘家保了;没有刘老爷子的命令,谁要是敢动他们,就是与刘家为敌!”
江振业身子一颤,没敢回头看,直接钻上离开了。
“小郑,走吧!”江振业走没走,秦观山并没有在意,朝郑流海吩咐道:“跟我一起去会一会这冰城张家来人。”
在车上,江振业狠狠地一拳打在座椅上,怒吼道:“秦观山怎么会来?刘家为什么要保他们?那娘们究竟是什么来头?给我查,一定要查清楚!”
“是!”前排的美女助理,连忙应声道。
若只是郑流海要保简随心等人,江振业大不了就是撕破脸皮,再打一仗就是了。
现在刘家出手,放出话来,要保简随心几人,那事态可就不一样了,江振业纵使再如何愤怒,再咋样不甘心,也只能将这一口气咽下去。
刘家,他江振业得罪不起!
会所外边闹得沸沸扬扬,会所里却一片平静。
房间里,周可儿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