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花子的眼睛眨巴了两下, 关于这种类型的似乎事务所接的比较少,她快速地在自己的位置上简单记下了委托任务的大致内容还有委托人的名字。
富冈义勇直直地看着他的方向,似乎是在根据他身上的某些东西分析着什么,锖兔嘴边微微勾出了笑容, 然后担当起来问询的任务。
他灰色的瞳孔里面满是认真地意味问着:“月乃先生, 可以详细说一下您经历的这些事情, 以及您自己察觉到东西吗?”
锖兔肉粉色的头发微微晃着,配上他浅淡的灰瞳还有嘴角抚慰人心的笑容, 让人下意识的就能够卸下心房把所有的事情对着人全盘托出,果然在他这样问之后,委托人原本带着些许紧张的心情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木下花子简直在自己的心里面眼泪都要淌下来了,她微微低下了自己的头, 以此掩盖住自己内心感动到不行的心情, 终于在锖兔先生来了之后, 她不用一个人带着老板孤军奋战了, 天知道她多想有一个不求多么厉害的, 但是唯愿能够像正常人说话这样的同事。
终于老天不负苦心人, 终于给她等到了, 呜呜呜, 而且不光是她梦寐以求的正常人,而且是一个性格温柔和嘴毒老板这样完全都不一样的暖心帅哥,拜托这种事情真的是值得她烧高香庆祝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锖兔先生他居然能够压住自己的老板,不是那种字面意思上的压, 是那种压制, 呜呜呜, 在锖兔先生来之前, 她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一个人, 甚至一个眼神就能让老板闭上他那张该死的嘴,安安静静当个哑巴冷面帅哥。
木下花子甚至想着要是锖兔先生能够更早一点的时候到来的话,富冈侦探事务所不知道要早崛起多少年,任务不知道能够完成多少单。在自家老板又要说话的时候让锖兔先生直接阻止他,然后他们事务所完成的高委托费的任务那岂不是一个接着一个。
而且到时候自己也不用像费这么多事,而且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视线了。木下花子眼睛里面几乎都要飙出泪了,自己终于能够当一个坐在办公室里面整理整理文件的正常秘书了,终于不用自己上场跟着富冈老板跑任务,每天提心吊胆地害怕自己老板又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到时候钱挣不到,他们还得被骂一顿。
在他们侦探事务所发展的最初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她一手跑着各种业务,代替下自己不会说话的老板,自己亲身和各种各样难缠的人打着交道,只为了得到一份像样的委托。艰难,困顿,只有她和老板两个人。
她是一个刚刚进到这个社会大染缸的遍投自己简介都不应,最后被富冈老板招走的一个就业秘书。虽然已经做好的准备但是还是带着稚嫩和单纯,说话的艺术还有看人的本领都是在她之后接触的任务和委托人中一一练成的。
至于富冈老板,木下花子望了一下天花板,老板说话的问题问题她曾经抱有幻想是可以改的,但是在无数的尝试中她知道了那可能就是老板与生俱来的一种东西,就像在骨子里面留下来的根本就改不了的一些特质。
按照能力来说,木下花子可以时候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像富冈先生这样的侦探,总是能在极快的速度侦查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能够通过各种的细节推测出更多一般人注意不到的地方。
如果侦探有排名的话,木下花子想富冈老板一定是数一数二的侦探。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富冈老板用那样平淡的嗓音说出那些人的罪行,或者是直接地说出他们会被判几年刑。他就那样安静地出现在犯人的面前,用几乎是平淡陈述的语气,在他们的心里面掀起了滔天的浪。
木下花子不明白自己看到老板每每心中的郁气是怎么回事,不过她想既然她做了富冈侦探事务所的秘书,知道老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