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他焦急地在这个被锁住的房间里面走来走去,脑子里面就像是线团的一样各种想法都因为恐惧缠绕在了一起,他艰难无比地理清着。
不能等到明天,明天被发现的话一定会死的。想想办法,他们想要的是无惨,对,虽然自己没有能力,但是他可是无惨最敬重的老师。
对的,就是这样,他之前了解过鬼舞辻无惨的资料。知道她是一个父母双亡的人,所以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利用鬼舞辻无惨的才能,现在他依旧可以利用。
他可是鬼舞辻无惨的老师,对于那个女孩来说,他一定就是最亲密的人了,所以她一定不会让他有事的。对的,他可以让组织把无惨弄过来,到时候她见到自己的样子一定不会不管的。
这个组织因为自己回多一个珍贵的研究人员,他们肯定不会对自己出手。
因为之前看到的画面已经有些疯癫的男人,根本拒绝去思考关于任何自己死亡的可能性,只是因为找到了生存的希望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喜悦。
柴戸青空拼命地敲打自己的房间门,一边大力地敲着一边喊着:“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放我出去!”
过大的动静没过多久的时候就招来了穿着一身黑的男人,门被打开,柴戸青空几乎近乎癫狂的说:“求求你,带我去见那位大人我有话要说。”
***
现在已经深夜,街边的路灯早就已经没有了光亮,月亮被阴云隐去,几颗星星黯淡地散发着自己的光芒,整个世界都好像被黑暗吞没一样。
此时的雾山晴月早就已经睡了,和他关联的最紧密的鬼舞辻无惨的壳子也安稳地躺在舒适的被窝里面。突然之间,声音细微地的开锁声响起。
在沉睡中的鬼舞辻无惨瞬间睁开眼,他暗红眼眸里面的困意速度极快地散去,原本想要起身的本能被他按捺下去,现在这个情况,黑衣组织和其他意外是七三比。
他需要看看来的人是谁,配合着做出反应,毕竟鬼舞辻无惨只是一个普通的研究人员。
门锁被相当快速撬开了,在门口的人脚步轻巧地走近了一半距离的时候,鬼舞辻无惨做出了被细微声音吵醒的举动。头上的饰品被取下,乌黑的发丝柔顺地铺在这个女人的身后。
暗红的眼眸像是蒙了一层带着困意的水雾,在意识到自己房间进了人之后,她眼睛瞬间睁大清醒,带着警惕地眼神坐起。
实际上在开锁进门的时候,波本就有些后悔了,他之前威胁人也相当的富有经验,但是一般来说他下手的这些对象都是男性。
他只要在深夜进门,用冰凉的枪管抵住仍在睡梦中的人的额头,他们什么消息就都会说了。
但是现在这个人完全不一样,鬼舞辻无惨,这个被自己的导师利用着给做组织有关实验的女孩,本身就是无辜的。
而且还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他夜半进入这样孩子的房间,并且之后他还要威胁着她加入组织。
虽然自从来到组织之后他就已经做了不少这种事情。但是仍然会有着愧疚,现在更是有着把这个孩子亲手推进深渊的愧疚。
抱着这样略带着愧疚的心撬开这个孩子的房门锁,准备对她进行熟练的威胁的时候。那个长相美艳的女孩瞬间被惊醒,她半坐起身,眼神带着浓浓的警惕看向自己。
雾山晴月坐起身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什么,之前生成的那些鬼舞辻无惨的资料都是女性体征。
所以那些比如说学生证之类的证件照都是有胸的。
雾山晴月之前简单地检查过鬼舞辻无惨的身体,喉结那边是平坦的。但是除了那之外其他都是男性体征。
所以为了保持一致,他一般会垫一个胸.垫。毕竟之前有胸,现在突然没有还是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