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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晨练早操,老A要比702团时间早的多,而强度更是按倍数计算的。
许多余换上了自己的作训服。
这是一身迥异于常规部队的作训服。
许多余期间的行动很轻,在穿戴和洗漱好后,以及准备出门时,他动作轻的甚至都没有惊醒睡着的何红涛。
许多余在操场上跑了一个五公里后,702团里的尖子才逐渐开始出现,并且慢慢士兵也越来越多。
喝声,口令,整齐的脚步,纷沓的脚步,汗湿了的迷彩背心和裸露着的铜色膀臂。
702团的晨练仍然像以前一样有朝气。
许多余停下脚步,休息并看着那些被汗湿了的士兵。
此时的许多余就像个投胎转世的家伙,望着上一个轮回。
许多余身上穿的这身军装,在操场上做早操的士兵眼里,很罕见和好奇。
只有参加过和老A红蓝对抗演习,以及或者参加过老A选拔的士兵,才会清楚的知道,这身军装的来历与不同!
而许多余这个与众不同军人的步子,也同样让操练队列的士兵发现,自己的那些把势忽然变得有些见不得人了!
何红涛见许多余停下了晨练,便很快脱离了一帮晨操的人跑了过来。
而不认识许多余,并且想要过来找与众不同的许多余谈谈的其他军官,再一见到一营少校副教导员过去,于是他们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老A晨练早操这么早的吗?我可比别人都早了半个多小时了!”
“还有,我都没发现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这要是换成了敌人,估计我被干掉了都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
即使在跟许多余说着话,何红涛也还维持着原地抬腿的锻炼。
当然,那主要是为了避免抽筋。
许多余跟何红涛笑着说道:“不早,主要是习惯了早起。
并且,我在指导员家里吃住,就已经够麻烦和打扰指导员的了,可不能再在早上制造噪音,打扰指导员休息。”
这确实是许多余心里的真实想法。
感觉已经够打扰和给指导员添麻烦的了,还是尽量注意一些。
“麻烦什么?有什么可麻烦和打扰的?!
告诉你多余同志,你这个观念可得需要改一改。
咱们都是集体生活惯了的人,什么麻烦和打扰的!
你不嫌弃我那个房间小,住在我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跟你说,你小子就是太过客气了!”
许多余笑着点头,没有接话。
礼多人不怪。
别人不去注意,但自己却得注意。
毕竟,这是一种礼貌和尊重,而且,这也是一种素质与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