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讲话,已经很不光明了。”杨诣穹道:“我知道。”慕容山枫正在前院叫唤着“江儿”。思江道:“爷爷在叫我了,那么诣穹,以后再见啦。”说完离开屋子后面,到前院见爷爷去了。
过得片刻,杨诣穹也回了草屋里,继而走进胡老伯房间,见老伯正用药臼和药杵磨药。胡水境停了下来,说道:“是诣穹啊,还没休息?”杨诣穹道:“是啊,老伯,有点睡不着。”转头看了一眼胡忘潭的房间,又道:“看来你孙子真的伤得很重吧,昏迷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其实通过刚才在窗外的偷听后,已经知道了胡忘潭并非胡水境的亲孙子。
胡水境道:“不要紧的,伤口处理过,细针也取了出来,再服用几次药,不久就会好,我现在磨的药正是给他治伤用的,‘文王一支笔’。”杨诣穹奇道:“啊,什么?‘文王一支笔’?这是什么药啊,名字好奇怪啊。”说完哈哈大笑。胡水境道:“怎么着?难不成你还小看了这药物?作用可大着呢,有止血、生肌、镇痛的功效,对治伤可是大大有益。”杨诣穹笑道:“老伯这么说,我当然相信,只觉这药名字很奇怪。”
胡水境道:“这药叫‘文王一支笔’,民间传说是几千年前的周文王经过神农架时,曾用过它来当笔写诗作画、批阅公文,因而得名,你看它样子不是也像一枝粗粗的毛笔么?这药价值极为珍贵,非常稀少;我以前上山采药,想不到有回在我们悟龙谷的山里也发现了这种药,因此将它带回来备用,今天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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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上用场了。”
杨诣穹问道:“老伯,为什么师父今天会出现在我们村里啊?他不是平时住西山顶上的吗?”胡水境道:“嗯,今天他来找我,跟我叙叙旧,当初跟你提过的这个山谷隐士,是我的老朋友,年轻时也曾在一起跟别人学东西,他学武术,我习医术,同一门下学不同艺。”杨诣穹假装点头,心道:“这事我和思江已经知道了。”胡水境道:“他来村和我聊天,顺道讲到你的事,然后他想见见你了,我和他一起在家等你回来,可一个下午都没见你人,原来你跟慕容小妞一起上山去找他了。”杨诣穹道:“是啊,没见到师父人,然后下山后的事,谁都知道了。”
胡水境点了点头,说道:“总之事情一波三折的全过来了,不用想太多,从明天开始,找你师父学学武功吧,好好完成你想做的,该做的事即可。”
第二天早晨的悟龙谷,空气清新,鸟语花香,离俗舒心,感受不到一丝尘埃。突然一阵像是瓷器碰碎的声音传来,将睡梦中的杨诣穹惊醒了,当下走出柴草房,进得屋里,只听胡忘潭正在房内大喊大叫。
原来是胡忘潭要强不示弱,觉得自己不过中了几根暗器而已,经过草药处理,睡一觉醒后,伤口已没那么痛了,根本没必要再婆婆妈妈吃什么麻烦药,嫌爷爷言语唠叨,烦躁之下摔碎了药碗,大发脾气。杨诣穹进房调解,言语之中两方都不得罪,缓和了僵局。胡水境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
杨诣穹看胡忘潭身上伤还没好,想要出言问候,可话的第一个字还没出口,胡忘潭先淡淡地道:“要说废话则不必开口,你也知道我现在听不进去。”捂着身上的伤,续道:“那些家伙武功徒手搏斗,料想招数手段也是光明正大的,哪知重新找上我后,敌不过我,便用古怪暗器趁人不备搞偷袭,真是一帮无耻孙子!”
杨诣穹知他指的是蛊雕门,说道:“他们喜欢为非作歹,欺压良民,咱们亲眼见过了的,人品尚且低劣,手段不光明,情有可原,随他们去吧。”
胡忘潭摇头道:“不,我要去找他们复仇,那群老小子用暗器偷袭我,害得我差点死了,我受不了这个气!”杨诣穹和他相处不久,但已知这人性子很是争强好胜,劝道:“凡事小心为好,你还是不要当这是个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