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奇大的武功,但总被师父以“根基未稳”一类理由婉拒了,说如果要学厉害神功,必须先将增强身心的武术基础练好,才能传授他神功的修炼方法和诀窍。
但慕容山枫已经告诉了他其中奥秘,那武功叫做“引风袭神功”,是他综合自己一生所习,苦思冥想,去繁就简,另辟蹊径,创出的一套超人武学。秘密在于能够以极妙的手法牵引附近周围的风,凝聚风力和自身武术力量,造成无形气流,往目标处猛击过去。倘若修炼得当,威力便会极大。杨诣穹甚是心动,但师父暂时不肯教,也不好多说。(注:“引风袭神”功夫,取材于隔空伤人的神技,毫无根本依据,不能用作物理学、动力学研究,有关“无形气劲杀人”、“力量于半空分散,攻击数人”等夸大之事,谨可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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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认真。)
这天晚上,还和往常一样,在观里学完一天武功,辞别回村。回到胡老伯家中,正吃着晚饭,突然有四名身穿黄袍黑裤的大汉走进家门。领头的温言道:“请问这位小兄弟,是不是叫杨诣穹?”杨诣穹应道:“我是,怎么了?”那人道:“你就是这山谷里的隐士,慕容山枫的第二个徒弟?”看他们的服饰和样子,很容易猜到是蛊雕门徒,这门派不是善类,为非作歹,是武林的败类。由于这人不像上次客店碰到的三个霸道凶狠,反而说话有些客气,才令人稍稍冷静一些。杨诣穹皱眉道:“没错,你们想怎么样?”
那人又转头问道:“请问这位老人家,是不是胡水境胡老爷子?”胡水境应道:“老夫是,怎么了?”杨诣穹道:“问你话呢,带人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那人微微一笑,打了个手势,他身后的大汉拿出一双花鞋,扔到地上,说道:“你认不认得这双花鞋是谁的?”杨诣穹吃了一惊,他和思江是好朋友,当然认得这双花鞋就是她的,难怪最近两天上下山学武没怎么见她人,原来她留在西山村里玩,不小心被蛊雕门抓住了。
杨诣穹猜测到思江落入坏人手里,又惊又怒,喝道:“我已经说过了,她和我们之间的纠纷是没有关系的,干什么要抓她?她怎么样了?”那人微笑道:“请先别紧张,慕容思江虽只是一个普通小女孩,但对于你和她爷爷来讲,却成了个非常有用的筹码。”杨诣穹冷笑道:“以一个小姑娘作筹码,真是不要脸。”那人道:“没错,以一个小姑娘作威胁确实不怎么说得过去,要是再加一个人呢?胡忘潭够不够了?”杨诣穹和胡老伯一惊。杨诣穹道:“什么?胡忘潭也被你们抓起来了?”随即一想,又道:“他身负一身好武艺,既然也被你们捉起来,想必又是使了什么无耻心计或奇怪手段,才会得逞,无耻之徒就是无耻之徒!”
那人道:“你们不用责怪,胡忘潭算是一个武学雏芽,小小年纪武功不凡,值得欣赏,可再怎么年轻不懂事,总得有个度吧?他前两天跑到南山那里,寻到我们的聚集所在,二话不说便动手,我们猝不及防,接连有十名兄弟被他打死打伤,这就有些过份了。好在有鸩波旬大人坐镇,轻轻松松料理了他。”杨诣穹惊道:“料理?你们把他杀了?”那人笑道:“没有,只暂且将他制住,和慕容思江一样,留在了我们那里。”
胡忘潭当初被暗器“婴啼刺”打伤,差点死亡,以他要强的复仇心机,决不能伤过便罢。于是从那天下床后,拼命在外寻找蛊雕门所在,最终在悟龙谷南山附近发现他们,动起手来,杀伤了十名门徒,却敌不过蛊雕门的首领老大鸩波旬,被囚禁起来。
杨诣穹道:“不说那么多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人道:“我们门内有五位兄弟曾经惨遭了你师父慕容山枫的毒手,命丧此村,兄弟们无不痛心。那件事想必你们还记得。我们敬重你师父是山谷里的隐逸之士,所以不用杀人偿命这种无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