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再三赶他俩离开自己家,推出家门,语气厉声,心意已决。
段煦龙叹道:“你收留过我们,帮我们找过工作,我们大为感谢,人各有志,也不勉强,无论怎么说,你今后还是我们的好朋友。”曲叶琦随声附和。张莫落点头道:“我明白,有缘再见了。”段、曲齐声道:“嗯,有缘再见。”段、曲进屋带了点东西,随即与张莫落分别了。
曲叶琦跟煦龙缓缓走在街道上,转头见他一直木木樗樗的,脸色不好看,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段煦龙停下脚步,道:“我不想去萧老板家了。”曲叶琦微一思索,已明白了他意思,说道:“你是觉得这样做不够意思,去了那儿住也不舒服,是不是?”段煦龙点了点头,道:“是。”拉着她的手,续道:“不如我们自己生活好了,重新找工作也罢,流落街头也好,何必非要依傍旁人的富华条件?这保镖工作我同样没甚兴趣。”曲叶琦微笑道:“我知道你有骨气,不喜欢别人的施舍,但咱能屈能伸,可以暂时图个生计,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向那个萧老板辞别也就是了。”段煦龙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是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孩子,你也是打小在普通家庭长大的姑娘,咱俩突然去有钱人家住,难道不觉得很不妥、不衬吗?”
曲叶琦道:“在张大哥家时我就说了,我其实也不喜欢有钱人的家宅,但你要明白,张大哥刚才赶我们出家门是为了什么。如果按你说的做,那可辜负他的一番好意了。你听我的话,暂且寻个能落脚的地方,之后努力找个下家,时机到了,就离开萧家,咱自己生活,不靠任何人。”段煦龙缓缓点头,道:“那好吧,一有机会,我们便离开。”二人作好约定,相对微笑,依旧并肩缓缓步行,边走边欣赏着瓯市的厦楼街路、灯光夜景,只觉越慢到萧乐泪家越好。
如此过了两三个钟头,终于携叶琦回到了萧乐泪老板的奢华家宅。
段煦龙敲门进屋,向萧乐泪道:“萧老板,她就是我的……那个,叫曲叶琦。”曲叶琦正在东张西望,微微皱眉,游目家居风格,听煦龙叫了自己,便向萧乐泪躬身道:“萧叔叔好。”
萧乐泪打量一下曲叶琦,轻轻哼了一声,心想:“这小丫头样子确实比我家语娜狐媚的多,难怪你这小子不喜欢语娜了,还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段煦龙这么一个厉害小子,究竟也被美色所惑。”漫不在乎地道:“不用多礼,到我家来不用客气,当成自己家吧。”曲叶琦应道:“打扰了。”段煦龙问道:“语娜小姐出去了吗?”萧乐泪道:“是,出去了,你管她呢,天天往外乱跑,我也从来不管她,随她去吧。”段煦龙一怔:“女儿外出,从来不管她,万一她在外面遇到危险如何是好?作为一个父亲,竟不疼爱也不约束。”转念一想:“难不成是因为我不要她,以此拿女儿跟我赌气么?呵,真是搞不懂人心了。”没再多加揣测,从此和叶琦一起在他家住下,萧乐泪倒没对他们的到来而感到厌烦。他家空间大,分开房间住有种邻居、别人家的感觉,谁也不打扰谁。
……
当晚深夜,萧语娜这么一位高冷的小姐,在街道上一人行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多远的路,来到一个小区,穿过几栋楼,进了一所废弃的“红炘幼儿园”。
这所幼儿园废弃已久,懒得拆迁,被一所大院子包围,里面一栋小楼矗立,破败不堪,小楼周围尽是破树破草,这么个烂地方,萧语娜小姐她偏偏就来了这里。黑夜破败幼儿园,阴气森森,她却不怕,翻过铁栅栏门,进得小楼,推开楼门,往暗处走将进去。
忽听得楼内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是萧小姐来了吗?”说话的人,是冷夜娘使袁克忧,想不到他竟躲到县内这种地方里,更奇怪的是他和萧乐泪老板的女儿认识。
萧语娜道:“是我,我来了,你怎么样了,伤好些了吗?”袁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