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杀死了联贤教里的一个坛主?”段、曲一齐道:“你怎么知道?”
段煦龙在瓯市雨巷杀死黄乱夺的事件,极为隐密,此刻这个关居钰忽尔一口说出,难怪他俩吓了一跳。
段煦龙道:“有人告诉你的,对吧,那是谁啊?”关居钰简单一笑,道:“当然是有人说给我听的,不然我哪知道你们的事?整个联贤教都知道了,有个叫李轮诈的人……”段煦龙插口道:“这人我知道,他是联贤教的月食右使者。”关居钰点点头,道:“前天在一家饭店里,碰巧遇到这人和一群教徒在谈话,他已经派了风水土三坛的坛主准备来钱塘灭杀你,就在最近几天会到,因此我劝你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还有保护好曲姑娘。”
曲叶琦脸色焦急,忧道:“煦龙……那姓李的月食使喊了三个坛主来对付你啊。”
段煦龙回想上回的黄乱夺,对付他尚且危险吃力,这次竟又要来了三个坛主高手,凶险不可言喻,但以他的刚强性子,畏缩自然不可能,他苦笑几声,道:“来便来吧,避不了,只好一战,不然怎么办?再逃到更远也是没用,还是会被他们追击。”
说到这里,雨突然下小,跟着停了。段煦龙道:“好了,雨停了,多谢你的传信,让我有个准备,以后再会,叶琦,走吧。”曲叶琦道:“再见啦。”和煦龙一起离去了。关居钰脚步一挪,心里舍不得曲叶琦再次离开,又没有办法,总不能硬留她或者死皮赖脸地跟着,长叹一口气,轻轻地道:“再会。”
关居钰失落地信步而行,来到一处河岸边,自伤自怜地道:“我是可怜人,我是苦命人……我所敬重的师父死了;和我相依为命的阿鬼兄弟也死了;我爱上的女人,身心早已另有所属……我什么都没有……”在地上捡了几颗石子,扔向河面,打了几个水漂。
无意间伸手在怀里抚摸,掏出了那部记载《疲重元归法》的竹筒书,心想:“师父和阿鬼兄弟死得那么惨,我不该自伤自怜,须得重新振作起来,学习武功,给他们报仇才是正事!不要再去想什么女人,曲叶琦的了。”可要他不去想曲叶琦,真比什么都难,何况今天再次相遇,哪里还能忘记她的俏脸,身形和说话声音?
关居钰叹道:“我红尘断念不了,和修道是无缘的了。”解下了自己穿的道袍和头上的道髻,一头长发飘落下来。他将道袍、道髻全扔入了河里,师父已经不在,无法继续修道,找了家理发店剪去长发,于商场买了套衣服,整体变得焕然一新。外貌虽变,但永不会忘记当年的初心。
他没有忘却师父的嘱托,最近一直在城里一些地方,隐秘修炼“疲重元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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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吸人内力的奇功,修炼难度较大,花了十天左右,只练会三四成。奇怪的是,练完后并不觉得有内力在丹田处涌动,反而觉得空荡荡的,仿佛多年来苦练的内力尽数无影无踪。关居钰大急,失声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我走火入魔,练错了?”
他这时是在一处体育锻炼场所,一棵芭蕉树后盘膝而坐练功的,站起身来,想提气跳一跳,果然内功已全然消失,跳得不高,和常人无异。去拉单杠做做引体向上,却刚一抓杠,四肢酸软,摔倒在地,看来他练功,真的将自己原有的内力也练没了。
忽听身后有个男子正在嘲笑:“这小肌骨子,还想做引体向上,一个都做不了便摔下来了,哈哈哈。”关居钰回头一看,见这人臂围、胸围等很厉害,想是一位健美运动员,身旁另有两个身材差不多的男子,宽肩粗臂,笑嘻嘻、轻蔑地看着自己。
关居钰道:“我只不过身体有些奇怪,没什么力气了而已。”那男子笑道:“我懂的,哥们,估计你是最近几晚那一行事做多,身子变得虚了,哈哈,少做点,哥们,不然有天老婆都会跑啊。”另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