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凌看了眼门口的南晚烟和顾墨寒,眼神有些委屈。
“六皇兄,我没有说谎,瀚成公主为何这样,我不清楚,但我是被人所害,中了毒才意乱情迷的。”
“这件事情,六皇嫂是知道的,我中毒后就不省人事,还是六皇嫂唤醒了我,哦对了,六皇嫂当时也是被人绑着的,当时绝对是有人想设计我跟六皇嫂不轨。但我深知不能玷污了六皇嫂的清白,便费劲地从屋子里跑出来了。”
“路上我晕晕乎乎,身体里也难受得紧,我想要找御医救我,便随意地扯了一个侍卫问他御医在何处,那侍卫就指了指这间屋子,我便过来了,可谁知道一进屋就被公主给……后来……唉,事情错在我,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玷污了瀚成公主的清白。”
话落,秦暮白哭得更惨烈了,扯着嗓子一顿叫喊,“你们就是故意要害我的!就是联起手来害我的!我绝对饶不了你们!混蛋!”
秦逸然无法阻拦秦暮白的哭喊,只能锁紧眉头,“有人要设计你们?”
南晚烟的眼睛眯起来,“确实如此,不过后来,七弟他便自己破窗跑了出去。”
“方才走水的,正是我和七弟待的那间屋子。”
说完,她皱了皱眉,意味深长地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顾墨
凌。
虽然顾墨凌刚刚说的话很顺畅,思路清晰,但她始终感觉太凑巧了。
他跑出来,随便一问人就到了这个屋子,就跟和亲公主生米煮成熟饭了?
设局者应该是想设计她和他,应该不是想设计他和秦暮白吧?这对设局者有什么好处?
得好处的人,目前来看,可只有他顾墨凌啊。
顾墨寒的眼底也掠过一抹让人胆寒的杀气,他看向顾墨凌,语气幽幽。
“七弟,给你指路的侍卫长什么样子?”
秦逸然也盯着顾墨凌。
顾墨凌努力地眯眼回想,却痛苦地皱了皱眉,“当时我的脑子也不太清醒,那人长什么样,记不太清了。”
门口一直没说话的南轻轻,听着顾墨凌的解释,却突然浑身僵冷,觉得从头到脚,都僵住了。
她隐约意识到,这件事情不太对劲。
从刚才,她的侍卫告诉她,因为走火换了地点开始,她仿佛就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顾墨凌说有人将他指引到此处,可这里明明是意外换过来的位置,而且是她为南晚烟和他准备的。
现在,却成了他和秦暮白的“爱巢”!
这足以证明,有一个对她的计划了如指掌,并且更胜一筹的人。
那人将计就计,反将她设计进了圈套里,
让她成了一颗棋子。
而她这颗棋子,方才竟然还在因为她自以为“百密不疏”的计划,沾沾自喜……
呵,真是可笑,她辛辛苦苦准备谋划的大局,竟全都为别人做了嫁衣。
南晚烟没和顾墨凌乱来,顾墨寒也没跟秦暮白成事。
反倒是秦暮白和顾墨凌成事了,在夺权的道路上,她又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细思极恐下,南轻轻紧张的手心里全是细密的汗珠,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秦逸然却明显不相信顾墨凌的说辞,他猛地一脚踹翻了一旁的桌子,“一句不记得,就想打发我天胜的公主?!”
“今日,瀚成在你们的西野出了事失了身,这样的责任,本王绝对会追查到底!七王爷,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本王不介意与你们西野兵刃相接!”
瞬间,人群响起一片吸气声。
方才还站在一起的西野跟天胜的官员使臣们,纷纷自觉地变成了两派。
大家心知肚明,一个公主的清白,可不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