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要是你们搞不定呢?”
这……
梅影的话没毛病,能不能搞定那些南洋法师,还真不好说。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祁褚这一方还处于劣势。
我问梅影想咋样。
梅影歪着脑袋说道:“我就在门口给你们加油打气,你们赢了就带我一起离开,要是输了,那就有难同当呗。”
“毛病!”我嘀咕了一句,也没心思去管她了,转身往祁褚冲去。
围攻他的三个南洋法师中,有一个正是那个戴舌鸭帽的怪异男人。此刻他并没有动手,而是在寻找机会,准备给祁褚制造幻境。
祁褚以一敌二,却不落下风,反而攻势凌厉,逼得南洋法师连边后退。
我冲到祁褚身旁后迅速改变方向,往怪异男人一脚狠踹过去。上次不小心着了他的道,这个场子我得找回来。
“巴颂,做掉他!”
说话的是一个正在围攻祁褚的南洋法师,个头不高,但是身材非常壮实,杵在那跟堵墙似的。
“放心沙坤,这次不会再让他活着离开了。”
巴颂应该就是怪异男人的名字,听到沙坤法师的话,立马朝我看过来。
我微微别过头,不与他对视。
巴颂用外国人特有口音说道:“萨瓦的卡,咱们又见面了,上次的事对不起啦……”
萨瓦你大爷,还想用这招算计老子,当老子是傻逼么。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巴颂面前,抬手就是两拳砸向他面部。我以为他会跟侏儒男人一样,皮坚肉厚,有刀枪不入的本事,或者无比迅速的闪身躲开我的拳头。
不料他站在原地压根就没动,这两拳结结实实打在了鼻子和眼睛上。
他懵了,我也懵了。
啥情况,这家伙不怕疼?还是以为我不会动手干他?
“哎徒烈,蒙殆拜……”巴颂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
我听不懂他说的啥,但肯定不是啥好话。
就在我迟疑的工夫,巴颂突然拎起一根骨杖,朝我挥打过来。这家伙发起怒来,极为凶狠,骨杖直接砸向我脑门。
我迅疾一让,骨杖擦着我肩膀砸在了地上,居然把地面砸出一个碗口大的凹槽。
巴颂嘴里嚷嚷个不停,疯了一般抡起骨杖,再次砸过来。
我猛的侧身,双手狠狠插向他的眼睛。这次我目标明确,就是冲着他的双眼去的。
巴颂惨叫一声,捂住眼睛满地打着滚儿。
卧槽,这就结束了么,感觉也太不经造了,跟侏儒男人完全没得比。
后来我才知道,眼睛对于一个制幻师而言,是无比重要的,也是他最大的弱点。
我打伤了他的眼晴,对他以后制造幻境会有极大的影响,所以他已经发狂了,要置我于死地。
而且制幻师和造梦师一样,擅于发动精神攻击,肉身却跟普通人没啥区别。甚至因为制幻或者造梦需要耗费大量精神力,肉身可能比普通人更差一些。
这就是为啥我动手打巴颂,那家伙却跟傻逼一样无动于衷的原因了。
“巴颂……”那个叫沙坤的见状,身形一闪,凶狠的朝我扑了过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