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琪继续的问:“县令这么私自加税,那知州不清楚吗?你们就没去找知州?击鼓鸣冤,告状?”
“找了呀,别说知州了,就是河东知府的府衙我们都去了,可人压根就不管,要么知府大人不在,要么就去别的州府视察,我们把事情告诉了师爷,师爷回的挺好,可就是没结果,等了一年,到现在知府还不在府邸,呵呵,你说,我们又能怎么办?”
陈老爹哀叹一声,继续道:“可自打我们告状后,这镇长就隔三差五的让我们去干活,说是服徭役,其实我们都清楚,这是变相的在折磨我们!”
“要不然为什么服徭役的都是去知府告状的人?我们都四十多岁,看着老,但是心里门清,找了两次,没结果不说,回来服徭役的时候,元喜会变本加厉的折磨我们,所以为了这条命,也就不去再找了,眼下能活着就成了。”
陈老爹说到最后,已经有气无力了。
两人不知不觉的聊了许久,直到范泽浩回来了,这话题才就此结束。
陈老爹瞧见范泽浩回来了,尴尬的起身,双手不自然的揪着衣服的下摆,尬笑道:“范老爷回来了,那什么...我就先回去了,要是柴
火不够用吱声,我让我儿子再去捡点。”
他说完话直接就疾步的跑出了屋子,就好似身后有鬼追一样。
“瞧你给他吓的,话都快说不利索了,怎的出去一趟,回来脸色这么臭,谁惹你了。”
赵佳琪笑看进屋的人,只见他脸色臭跟茅坑里的石头有的一拼,不用脚指头想,她就知道,这相公一准是在陈雨生的嘴里得到了一些消息,不然谁能给他气成这样!
果不其然,媳妇的话可是刺激到了他,往床边一座,五指握拳,狠狠的砸向了床上,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赵佳琪扶额,这床怕是马上要断裂了,下午要是修不好,指定要睡地上!
“低调点成不?生气就生气,砸床就能把那些狗官给处理了?你要做到,忍辱不惊才成,就你这气性,早早晚晚被这帮王八蛋气死!”
赵佳琪一边从床上起身,一边嘟囔他,顺势的把门口守着的石贺叫进屋来。
石贺:“夫人!”
“嗯,你跟那个陈雨生把这张床修下,不然晚上断了,没地方睡觉!”
赵佳琪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某人喷着粗气道:“不许叫陈雨生,你跟冯霄把这床边给我修的结实点,别
动不动的就能断。”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不能让媳妇跟陈雨生见面,不知道为何,最近越发的觉得媳妇俊俏,比起不懂世事的小姑娘要好看的多。
风韵犹存,性.感.妩.媚,举右手投足间,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味道。
赵佳琪没发现相公这点小猫腻,只是觉得他被气的不轻,也就没在意。
朝着石贺摆手:“去吧,找陈雨生或者是陈老爹借个工具,修缮好后,吃饭!”
石贺低头瞄了眼范老爷,见他没有再说些什么,点了头就出了屋子。
屋内,赵佳琪坐在椅子上,询问还在生闷气的人:“说说你听到的情况。”
“听到?”范泽浩拔高了音色,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气笑道:“我是两只眼睛都看见了,那个狗屁的镇长,居然当街强抢民女,白日当街做那等子的事,最后那女的不堪受辱,咬舌自尽了,就这样,狗东西居然还不放过,居然还让下人也....娘的!”
赵佳琪真不敢相信,元喜这个镇长居然荒唐到了这地步!
尸体都不放过的人,这畜.生都干不出来的事。
“然后呢?”赵佳琪紧忙询问后续。
她不相信相公看到此事会无动
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