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些百姓们好,但到底不如唐姑娘一般通晓医理。”
荆嬷嬷话说到一半,抬眼去看萧泽渊,见他没什么表情便又继续开口:“既然连唐姑娘都说了不用烧,那就说明不会有什么问题,既然如此又何必做到非要烧毁尸体的地步?”
一个娇生惯养,嚣张跋扈的长公主,知道怎么杀人还差不多,哪里会救人?
在荆嬷嬷来看,或许就是长公主一时兴起的把戏,即便是人死了,也不让人家安生。
她认为,自己世子要谋大事,便不能拘小节,与其站在长公主身后,不如站在百姓们那边。
要知道自古以来,无论是夺位者还是在位者,都需民心相向。
若失民心,便失天下。
荆嬷嬷这样想着,便听见萧泽渊一声冷冷的呼唤。
他依靠在座椅上,左手的大拇指摩挲着食指的关节处,眯起了双眸:“荆嬷嬷,你来此地后倒是打听了不少事嘛。”
荆嬷嬷心中一惊,连忙跪下请罪:“还请世子恕罪!老奴只是想关心世子的情况,未曾想其他。”
萧泽渊冷哼了一声,平日里对她的恭敬消失不见:“你是我们萧家的老仆没错,但我做事还不需要
你来指指点点。”
跪在地上的荆嬷嬷知道这是自己逾距,惹世子不快了。
可……
这关乎着萧泽渊的人生大事,她不得不提。
荆嬷嬷再次开口:“世子,那唐姑娘单纯善良,还是药王谷谷主之女,对世子一往情深,还有一身能为世子所用的好医术!这样的女人便是世子的良配啊!”
即便是以后世子居于高位,料想唐姑娘也能拿出国母气度。
比起那长公主,简直是不知道合适千倍万倍!
“嘭!”
萧泽渊原本端起的茶杯重重放在案桌上。
他神情冷漠,声音宛若千年寒冰:“良配?怎么,我爹娘死的早,没能为我牵一桩姻缘,你这奶娘便自觉替上了?”
荆嬷嬷惶恐地叩首在地,声音都有些颤抖:“老奴不敢!老奴自知今日之言已经逾越,请世子责罚!”
“你不敢?”
“你擅自离开京城,带着荆月来昌宁县后打探我之所为,现在还敢对我的事插嘴,你有什么不敢的?”
荆嬷嬷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无论世子打算如何处理老奴,老奴都无怨言,但请世子明白,您与长公主之间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