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从意大利的西西里岛出发,途径世界上无数个地方,横滨也只是其中的一站而已。和众多的目的地一样,横滨自然是有独到的吸引这些人的地方——和普通城市不一样的罪恶。
不过几个月前横滨发生的事情,对于普通民众而言那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但对于里世界的大多数人来说,那是横滨的城市意识给他们的警告。
警告他们——别碰我!
然而利益是最能让人疯狂的东西了,即使让他们放弃了登录横滨,也不会忘记从中捞取一笔费用。
好在横滨是个海湾城市,船只不必靠岸,会有岸上的人送东西过来,借着传送物资的名义,在日常使用的食物和水里面携带上他们需要交易的东西,游轮只需要在公海上等待就行。据说城市意识不能离开自己的城市,要不然那些连夜从横滨逃亡的人,怎么没有被八尺样抓住。
所有人都很满意这样的安排,兴奋之于,人所聚集之处又无律法限制,自然少不了一些事情,比如赌博——
随着一沓高高摞起的砝码被推倒,输家惨淡离场,赢家万众瞩目,围观者发出激动的尖叫。在酒精与药物的作用下,在场的男男女女都变得异常敏感激动,更何况眼前的确发生着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
新来的客人,靠着一枚砝码一路赢到了额度最高的赌桌上。
一位年俞三十还风情满满的女士激动地恨不得抱住前面的少年:“不要继续了,想要多少来姐姐这里拿就好了。”
面对直白的调戏,少年没有丝毫脸红心跳,他语气轻快:“谢谢姐姐,不过我年纪还小,家里人不让我这么早找女朋友。”
说着,无视了面前富婆含羞带怯的表情,少年调笑的表情逐渐收敛,再一次把桌上的砝码全部推倒:“A先生,这一轮再输掉,你桌上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输了的。”
如他所言,对面的青年的确已经输了好几把了,要是再输上一把,桌上的砝码就要清零,倒不是说不能再换一些砝码,但是这样有着穷途末路的赌徒的感觉,对面的青年恐怕是不会乐意的。
然而这一把,青年还是输了,大量的砝码被荷官扫到对家那里去。
“看来,已经没有下一局了。”少年故作遗憾地摊手,打算起身离开。
“等等。”不出所料地,青年叫住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丝绒小袋,抽开绳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那是一堆璀璨夺目的宝石,其品质之精价格之昂贵,甚至可以买下他们所乘坐的这艘游轮。
即使在这里没有缺钱的客人,看到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石,也不由地引起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青年很满意其他人的反应,用手指将一颗颗宝石拨弄开:“就用这个赌怎么样?”
见鱼儿上钩,少年有了几丝兴趣:“如果是几颗宝石的话没什么兴趣,还是说你打算多赌点。”
“如果多赌点,那就不是你桌上那点筹码了。”青年兴奋到瞳孔发颤,双手支撑着赌桌,想要看看港口黑手党的候选干部能拿出什么样的筹码。
少年,不,是□□未满十六岁的候选干部太宰治,手中攥着几枚筹码,松开手掌让它们自由坠落,明明是塑料制的代币,却在特殊的场合格外摄人心魄。
毕竟,金钱一旦作响,所以声音都会戛然而止,而人性的欲望会被无限放大。
“那么,这个筹码怎么样?”
黑漆漆的物件被摆上桌,太宰治往里面填上一枚子弹,打开了保险:“我每赢一局,桌上的一颗宝石归我,每输一局,就来一发怎么样?”
桌子上的宝石,可远远比太宰治反悔的机会次数要多。
“好,如果同意了的话,游戏就此开始。”
堵上港口黑手党候选干部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