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只考虑自己的利己主义者,你做什么事情,做完后的代价和后果,和我没什么关系。自然,我也不会评价你的是非。”霍时寒说道。
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
段逐科嗤笑。
“不愧是寒爷。”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都能说的这么漂亮。
“揭开这层遮羞布,段家可就是笑话。”霍时寒道。
段逐科眯起眼睛,冷嗤:“笑话不止这一个,他们想要把恶心人的事情做的冠冕堂皇,我偏偏不让他们如意。什么大团圆?那都是八点档的狗血剧才有的结局,现实生活中处处都是求而不得的悲剧。”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过足瘾。
在这场博弈中,他犹如旁观者,又像是高高在上的玩弄者,一步、一步让场面变得如此不堪。看着段家人脸上的灰败以及他大哥脸上的难堪,有一瞬间,他觉得还挺痛快。
啧。
生活,不就应该这样吗?
霍时寒听罢这话,不温不火道:“你在寺庙,确定是清心寡欲?”
杀性这么强,就差把本家的人都拉去火葬场扬了骨灰。
“寒爷,操心操心自己,你老婆和男人说话呢。”
段逐科凉飕飕的提醒。
霍时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幽深的眸子动了动,并未放在心上,他眉梢微微上扬,用同样清凉的语调反嘲:“不出五秒,我老婆会拒绝那个男人。而你,就算破坏了今天的订婚,依旧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
“我想要的结果,你知道是什么?”段逐科问。
霍时寒手指骨节分明,他随手拿起桌上的高脚杯,看着里面猩红的液体,没有喝下去的冲动,摇晃了几下,说:“我不知道,不过顾眠的那个脾气,即使你破坏了她的订婚,她也不可能跟你。”
嗤。
这话说的……
可真是扎心。
段逐科俊美无俦的脸上闪过一丝难看。
“管好你自己。”
霍时寒嫌弃的放下酒杯,道:“至少,我女人听话。”
这话刚说完,姜西就走了过来。
她委屈巴巴的坐在霍时寒的身边,脑袋靠在他肩膀,动作十分熟练,显然是做过好多次。
“累了?”霍时寒问。
不同于刚才的讥讽,此时的他堪称温柔。
姜西闷闷:“可能是穿不惯高跟鞋,脚疼。”
“脱掉。”霍时寒道。
姜西愣:“啊?”
不太好吧?!
脱掉就过分,这还是正式宴会呢。
霍时寒语重心长,道:“
给你按按。”
姜西害羞:“在这里不太好,我们回去再说。”
霸总你看看场合啊喂!!!
姜西在自己的心里疯狂吐槽。
“那回去?”霍时寒问。
姜西:“你的事情结束了嘛?”
“结束了。”霍时寒道,想来姜西应该已经知道谁对她出手,看她后续怎么处理。今天该看的热闹也都看完,继续待着着实没什么意思。
“那我们回去吧。”姜西舒了口气。
一旁的段逐科看到两个人这幅样子,沉默。
真是,一时间说不出来什么骚话。
谁能想到,最先坠入爱河的是霍时寒这个狗男人,抱得美人归的也是他。宠起女人来也是没个下限。
真晦气。
霍时寒带着姜西离开后,他坐在原地。
比起来段家其他着急的人,他过于平静。
“逐科,和我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