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
还是有分别的。
护工需要付钱，他们不需要。
如此想着，盛凌雪就笑了起来，拿出手机开始刷视频。
叶墨寒转眸看向盛凌雪，看见她唇边的笑，他的精神恍惚了一下。
他有多久，没有看见她这么笑过了
？
叶墨寒记不清了。
好像，从做手术前一个月开始，她的脸上就没有这么轻松的笑了
哪怕是去见思思和锦煜，她也是强颜欢笑的。
叶墨寒看着她的笑容，一时间竟然看痴了。
盛凌雪自然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她并没有在意，自顾自的玩手机，累了，便闭上眼睛睡觉了。
这天，她只把他们两个当成了空气。
……
翌日，清晨。
盛凌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床去洗手间，随即便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床边，正愣愣的看着她。
“啊……”
盛凌雪被吓的惊呼一声，睡意瞬间消失不见了。
秦肆年睁开了眼睛，便见叶墨寒坐在病床边，像是一尊雕像似的，就那么看着盛凌雪。
“叶少有病？”
秦肆年忍不住讥讽道。
竟然一直坐在盛凌雪的病床边，而且看他憔悴的样子，似乎这么坐了一夜！
这个人是疯子吗？
盛凌雪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下来，她的眉头蹙了起来，“叶墨寒，你有病吧？”
叶墨寒的眼下有着浓重的乌青，他看着盛凌雪，薄唇抿了抿，半晌才开口道：“我怕我不看着你，你又从我眼前消失不见了。”
盛凌雪：“……”
就无语
。
说的好像她要死了似的。
盛凌雪白了他一眼，随即说道：“如果你每天晚上都这么坐在床边看着我的话，那么还请你赶紧离开，我这还没恢复好呢，别到时候再被你给吓死。”
叶墨寒呼吸一颤，“以后不会了。”
“最好是。”
盛凌雪轻哼一声，随即便朝洗手间走去。
秦肆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墨寒，讥讽开口道：“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你现在做出这副样子，是后悔当初的决定了？”
叶墨寒的脸色冷了下来，看向秦肆年，“是，我的确后悔了，我就应该把她牢牢的抓在手心里，不让她离开我一分一毫。”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秦肆年冷冷说道：“不只是从前的那些事，就是后来你对她做的那些事，也够她打死你一百回了，你竟然还这么锲而不舍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够不要脸的。”
叶墨寒的呼吸沉了几分，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
他嗤笑一声，“咱们两个比起来，谁又比谁干净？”
闻言，秦肆年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太清楚叶墨寒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盛凌雪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真相，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