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为何会被关在这铜墓之中,慕容均辉真的是有些咬牙切齿,不过他话语中竟还佩服那个建墓之人。
据说这墓原本并非为他所建,只是机缘巧合下,「青衣帮」为了掩人耳目才将他葬在城处。可是那墓穴着实坚固,任凭慕容均辉的内力再强,竟也无法撼动分毫。而且那工匠还在墓穴上做了一个机关,以「黄昏剑」为匙,将这铜墓锁得严严实实。
“总觉得这墓室是给一个大人物准备的,只是被我先占了。如果本尊真的死了,恐怕将来墓室还会被开启,放进真正的墓主人,将本尊给扔出去。”慕容均辉若有所思地讲着。
“前辈,你现在已经出来,接下来如何打算?”易辰见慕容均辉陷入了沉思,便有开口问道,将他拉回到现实之中。
“哼!”慕容均辉冷冷地瞧了一眼易辰,便道,“先花十天时间,教你小子一门功夫。然后便出谷,看看那个家伙现在活的可滋润?拼了这十几年的修为再与他比试一场。”
说着,慕容均辉用手指了指易辰道:“小子,你起来,让本尊瞧一瞧你现在的武功,一一展示一遍。”
易辰一听便赶紧起身,心中想起就如同小时候在父亲林渊面前被诗词歌赋时的场景,竟然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
“轻松一些,随意展示。估计本尊都瞧不上眼。”慕容均辉挥了挥手道。
“是!”被这么一说易辰反而松了一口气,放手大胆起来。他先耍了一套「四季剑法」,紧接着是一手暗器和「萍湖踏月」的轻功,又上了一手「桃花洞」的武学,还有轩辕离曾指点过得一招半式。总共加起来,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将自己所见所会的展示了个一干二净。
“卫国的剑法,唐门的武学,桃花洞的绝招,轩辕家族的重剑术。”慕容均辉眯着眼睛,眨巴了半天嘴,喃喃说道,“小子,这杂七杂八的武功,都是你偷学的吧?就没有压根没有拜师学过任何一些正经的、系统的?”
“回前辈,父亲不准我学武。所以只能偷学。”易辰拱手道。
“哦?你父亲是何人?”慕容均辉追问道。
易辰赶紧低头,哀伤道:“家父名讳林渊,曾是镇南王手下的武将,现已故去。”
“哦!他呀。「南安第一剑」,我知道他,也算有名气,当初想跟他切磋来着,可惜他总躲着,不给机会,如今再也没机会了,可惜可惜。不过从你刚刚那两下剑法来看,他的剑招的确精妙,只是不知道他的剑心和剑意能到什么境界,内功又如何?”慕容均辉点了点头,评价着,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了句,“不对呀,我曾到淮荣城要挑战他,可是听说他的儿子被人拐走了,所以才放弃。后来也就没心思打听他的消息了,难道他已经找回儿子了?”
易辰赶忙道:“我是父亲捡回来的养子,不过视如己出,与亲生儿子无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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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慕容均辉点头到一半,又突然摇了摇头道,“不对呀,既然视如己出,那他为何不传你剑法?他可是他成名之技,不怕失传吗?”
易辰忙又说道:“父亲曾说,练武伤身。他虽然在南安的剑法上未遇敌手,可是身体损失,差点就生育不出孩子。所以他不让我练武,教我学医、从文,将来讨个文职糊口。只是世事无常……”
慕容均辉闻之沉默良久,仿佛在脑中思考什么,一炷香的时间,只见他突然高高跃起,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还是本尊胜了,胜了,侥幸胜了半筹。”
“前辈?”易辰一脸诧异地看着慕容均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嘿,小子。刚刚通过你的剑招和描述,我便在脑中与你父林渊进行了一次对战。”慕容均辉拍了拍易辰的肩膀笑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