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过去没多久,赢优业的寝室的大门便被人敲响了。
“回秉陛下,二皇子殿下已经在门外侯着了。”内廷长史隔着大门,尖声通报道。
“让他进来。”赢优业喝了口茶,随口命令道。
房门被两名侍卫打开,赢安吉低着头,趋步入内,见了赢优业便立即下跪磕头,行父子君臣大礼:“儿臣叩见父皇,给父皇请安。”
“行了,起来吧,这也没外人。”赢优业抬了抬手,随即向着门口看去。几名侍卫和内廷长史立即会意,将房门关闭,然后躲到远远的,不惊扰他们父子谈论要事。
“是!父皇!”赢安吉这才礼毕,缓缓直起起身子,瞧了父皇赢优业,以及扫了眼他所住的寝室。
这屋子虽然不大,但却十分精致华丽,分为里外两个套间,里面是卧房,被一道厚重的牛羊皮的门帘给隔开,非常厚重,而且皮质的隔音效果奇好,屋内任何响动都很难被外面听到。
而外屋则是一个标准的小客厅,正中摆着两把花梨木的太师椅,有大理石的茶几,官窑的落地大花瓶,两侧墙上挂着几副名人字画,附庸风雅。
赢安吉又躬身说道:“父皇,听说你找我,不知有何事?正好儿臣也有事原打算来找父皇的。”
“不急,你的事为父大概知道个八九分。”赢优业拍了拍右手边的那张太师椅道,“来!先坐着,我们父子好久没谈心了,今天好好聊一聊。”
“这……”跟父皇平起平坐,赢安吉有些犹豫道。
“来!坐!”可赢优业却丝毫不给赢安吉拒绝的机会,直接加大声音命令道。
“是……是,父皇。”赢安吉只得应了,可是他觉得父皇这样非常反常,总之从昨晚洛倾绝来了以后,到现在。他见的所有人都很反常,这不由的让他更加确定了洛倾绝是个要敬而远之的,红颜祸水,心道,“谁爱娶,谁娶。反正我不沾手!”
赢安吉小心翼翼地坐到右手一侧的太师椅上,可却不敢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的坐着,只敢坐半个屁股,双手规矩的放在腿上,像个犯错的孩子。
赢优业瞥了赢安吉一眼,笑着说道:“父子一场,你平时都大大咧咧的吃喝,今天怎么搞得和审犯人一样的紧张?不用这样,这茶几上的糕点水果随便吃,咱父子俩就谈谈心。”
可赢安吉今天是不敢放肆的,尽管父皇这么说了,可他依旧是规规矩矩地问道:“额……父皇,不知今天有什么要教育孩儿的?”
“哦,也没什么。”见赢安吉依旧紧张,赢优业也不勉强,便打开了话匣子道,“就是跟我儿聊聊父子相处之道。”
赢安吉一听又吓出一声冷汗,半坐的屁股,直接离开椅子,拱手说道:“父为子纲,君为臣纲。父皇既是父,也是君。与儿臣谈什么相处知道,只是一切听从父皇的便可。”
“哈哈!别紧张,别紧张,坐下,坐下。”见了自己二皇子这个怂人的模样,赢优业反而哈哈大笑道,“我只是想问你几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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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父皇明示!”赢安吉小心翼翼地回道。
赢优业缓缓说道:“儿呀,我昨夜已当着众人的面,将亡国的卫国公主洛倾绝指婚给你,可是你却一心品尝美食,没有半点反应,是不满意这门亲事吗?”
赢安吉赶紧解释道:“父皇,儿臣不敢。只是儿臣自幼不喜欢亲近女色,这点您是知道的,所以到现在都没有纳妾娶妃。”
“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不过这宫中府内都是些庸脂俗粉,看多了也就厌了。别说是你,就连为父我也对宫里的那些女子瞧不上几眼。”赢优业捋了捋下巴的一撮山羊胡,又接着道,“不过,你瞧那洛倾绝长得如何?与宫中和你府中的女子相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