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拦在国师彝族的车队前,不准他带着洛倾绝离开村子。被骑兵女队长训斥后,又轻蔑的挑衅,让她们见识见识自己有没有能力拦住车队去路的能力。
别说那骑兵女队长听了以后火冒三丈,全身肌肉青筋暴起。就连车内的洛倾绝听了以后,也是心里咯噔一下。想她平时从来都不怎么留意这个张氏。只觉得她是白茂腾的妻子,是白候的娘亲,可如今白茂腾不在村子里,这女人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豪横,居然敢一个人拦住一只车队。
骑兵女队长瞧着张氏的无理,两只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嘴里狠狠道:“瞧你那身装扮,必是以前从北燕逃到我南诏的。竟然在村里住着,不思我南诏给你的容身之处的恩德,反而拦截国师的车队!今日不管你是谁,乖乖让开,不然就留下命来。”
骑兵女队长一挥手,手下男兵女将们,各个做好准备,大家的手都紧紧握着自己的兵器,就等队长一声号令。
“且慢!”突然间,国师彝族从马车内探身出来,朝着张氏拱手道,“听圣女说,你是白神医的妻子,看来是我们事先疏忽了,不好意思。可是情况紧急,请先让开一条路,等圣女助我们救治完「卡伦村」,我就亲自送她回来。若白神医毁了,我也亲自跟他道个谢,可好?”
彝族在车内听洛倾绝告知张氏的身份,便彬彬有礼的出车,也不摆什么国师的架子,按照大燕的礼数拱手,与张氏客客气气的说了一大套前因后果的说词,希望张氏可以自己让路。
可哪知这么一大堆的话,却只换来了张氏一个白眼,和一句:“不行!”
“你……”国师彝族瞬间觉得自己毫无颜面,但还是强忍着不发作,回头瞧了一眼车里的洛倾绝。
对于彝祖的焦急,洛倾绝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得到。于是,赶紧起身走出马车道:“师母,那「卡伦村」应该是出了大事,我与国师去去就回。”
“哼!洛姑娘,这不是我不让你出去,是白茂腾给我的命令,不准你踏出村子半步。”哪知张氏压根就不给任何通融的机会,直接没好气地说道,“你的身体现在还有缺陷,白茂腾不准你出村。”
“为什么?”洛倾绝以为张氏说得缺陷是指自己白天会变成老妪的样子,便解释道,“我的身体缺陷,相貌变化,南诏附近人人皆知,师父他把秘典给我,就是让我自己参悟研究。也许这次出村,就会有奇迹发生,也能治好我面容变化毛病。”
“你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张氏专横地一点都不讲道理,直接不留情面地说道,“你的这条命是白茂腾给你捡回来的,你就要百分百听他的。他不让你出村,你就不能出。若想出去,就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
张氏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洛倾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见骑兵女队长,突然开口道:“圣女你先回车里,我们的行程不能耽误!这个疯婆子就交给我们处理。”
洛倾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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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知道该如何办,就愣在车厢前,没有回去,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可那个骑兵女队长,却一扬手命令道:“来两个人,把这疯婆子给我拖走!”
于是,在她身后闪出了两个健壮的南诏士兵,他们赤裸着上身,胸前涂画着南诏特有的战意图腾,半身横次肉,一脸凶煞气。看来已经对张氏的无理取闹,忍了很久了。
两人一左一右靠近张氏,一伸手把要拿住张氏的肩膀将她拖走,别挡着着出村唯一的大路。
可是,两只手刚刚接触的张氏的瞬间,两人浑身都是一颤,像被过了电一样,抽搐了几下,轰然倒地,然后口吐白沫。
张氏冷冷说道:“我说过,圣女不能离开,我的任务就是在村子里看着圣女,你们有本事就从我身上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