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
原来搞错对象了啊。不过我们这么多年怎么没见教官和那个第一联络过啊？”
幽灵显得更加疑惑道：“而且其他的教官也从来没有提到过和教官同时期的第一名。按理说，他这么强的话，应该会很出名啊。”
“他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叶小凡的神色明显黯淡了许多：“而且是被我杀的。当时我和你们教官的那一次任务就是为了追杀他。”
至今，叶小凡对那次的任务都印象深刻。
那个人很开朗，尽管实力很强，但从来没有欺负过别人。但越是这样的人，执念就越深，最终将自己推向了深渊。
“不，不会吧！”
“咦？你们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刚刚从楼上走下来的书瑶有些疑惑的看着桌子前的四人。
自己刚刚还在楼上听到下面乱糟糟的，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安静了呢？
叶小凡不说话也就罢了，可刺玫她们刚回来，至少应该也要和自己打个招呼啊。但看她们现在的模样，就像是看了一部悲剧电影一般，全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双眼含泪。
书瑶轻轻地拉了拉叶小凡的衣角：“她们怎么了？中邪了吗？”
“没
事，她们只是太累了。”叶小凡毫不在意地对着书瑶笑了笑道：“来，先吃饭吧。”
“你看她们都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没有事？”
书瑶才不相信叶小凡睁着眼说瞎话，做到幽灵的身边仔细询问了起来。
叶小凡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果然，五分钟后，书瑶也加入了抹泪大军的行列，一起为虎教官的悲惨遭遇表示同情。只有叶小凡一个人依然在没心没肺的吃着饭。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叶小凡当然感觉没什么，不过这三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却不一样。叶小凡在她们的眼中，立刻就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本来书瑶还算是比较理性的，奈何还有三个傻姑娘在，不由自主的就变成了她们中的一员。
其实刺玫她们的年龄并不大，也只比书瑶大一点。而且她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训练营里度过的。所以如果论单纯的话，她们应该比大学生还不如，差不多还是高中生的阶段。
“叶小凡，这些年你去看过她们的教官吗？”
“没有。”
叶小凡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又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为什么要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