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是一块红肿。莫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吧?哎?莫不是又多了‘一块’?这......这跟你那块消褪后变成红肿的烙印完全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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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想多了。没事,就是觉得痒就挠了挠,估计给抓破了。不碍事。哦......这回......你放心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试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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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一年,试两年,晃晃悠悠又两年。
颂兴二十六年,秋
正一边琢磨某本狗屁阵法汇编,一边趴在塔林寺后园长石凳上晒太阳的张云听到了一声呼和。此时不是饭口,这种事儿可少见的紧。蹙着眉头,张云一脸不爽的看着远在剑阵边缘处的塔林寺住持。
“找你爷爷我做甚,有屁快放!”
“阿弥陀佛......张云施主,你的老相识,赵将军亲来探望!”
“哦,是那个狗屎的变态马刀男大叔......我还以为他把我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跑了呢。”
“阿弥陀佛......”住持看着张云,表情严肃。“如果张云施主你不捉着他们往剑阵里丢的话,寺里的鸟儿并不少。”
......
这是张云被囚于塔林寺的第五个年头,秋风瑟瑟之下,他见到了离家以来的第一个故人。
伴随脚下咯吱咯吱踩踏干枯枫叶的声音,小张云走到后园某处法阵的边缘。往日都是塔林寺的僧人在这替他送饭。但今天不同,彤红的枫树下站着个沧桑大叔。虽然不是什么好风景,但至少比那帮秃驴要强。依旧如从前般沉默,依旧背负着那把齐肩高的宽厚马刀。大黑马嘶啦啦一阵马啸,似乎也认得面前这个曾在它背上大喊大叫、大哭大闹的家伙。
“你父亲死了,死了很多年了。”
赵羁横果然不会说话,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张云最不想听到的那一句。而且他说的还很直接,毫无周旋。
雀儿哭了出来,但张云倒依旧平静,没什么激动神色。这份儿洒脱也看不出是真的,还是装的。
“猜到了,我母亲呢?身体可还健康?”
“依旧如前,但有些憔悴。”
“莲儿姐姐?”
“还是头牌。”
“郤修然?”
“被莫震子收做弟子,此时在道门中已经小有名气。”
“田阳煦?”
“说是替父亲帮手搭理生意,未曾见过。”
“你将我身在塔林寺的事情告诉我母亲了吗?”
“这个不能说。”
......
二人对话就在这种一问一答的奇特节奏中进行了很久。赵羁横从马装上解下一个包袱。
“包裹里的衣物是你母亲让我带过来的,里面的箱子是我给你的,回去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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