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翻身坐在他身上,赶紧为他揉着下巴。他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刀口触目惊心,沈轻欢小心的抚过他的身体,靳
敬骁瞬间似恢复了体力。
“靳太太,这一大早的就迫不及待,也是,我昨天昏睡了一整夜,的确没有喂你。”
他言词暧昧,沈轻欢“呀”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的姿势有些不对劲。刚想从他身上下来,就被靳敬骁一把抓住压在了身下。
靳敬骁微弱的呼吸变得有些凝重,琥珀色的眸底顿时窜了团火。沈轻欢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你,身体没事吧?”
她怕把他压坏了,靳敬骁看她紧张的样子,想笑。可是一用力就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痛得嗞牙裂嘴。
见他那副吃痛的样子,沈轻欢紧张的看他。
“送个女人给你还不要,偏偏把自己划得浑身伤。世上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男人。”
他手臂上那些细条条的刀口,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看上去狰狞可怖,却让她眼里升腾起蒸蒸雾气。
“我只要沈轻欢。”
他将她搂得紧紧的,不肯放开。
“那也不能自残啊。这要换了别的男人,早高兴坏了。”
沈轻欢流泪调侃他,心里又感动莫名。
“如果我做了这件事,就算你肯原谅我,我都不能原谅我自己。轻欢,我这辈子都不会负你。”
他在她额上落下轻吻,一吻一誓言。
督军府门口戒备森严,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枝桠把细碎的金芒洒落在大地上,江太太让人把车停在了两百米开外的梧桐树下。自己裹紧了身上的羊绒风氅,步履沉稳的进了督军府。
来之前她给督军夫人打了电话,督军夫人已经在花厅里等她了。
江太太见到督军夫人,一言不发的跪下来,身体俯在地上。
“文抒还请督军夫人为我做主。”
督军夫人见她行如此大礼,神色一凛。
“江太太,你这是怎么了?赶紧起来说话。”
督军夫人想将她扶起来,江太太跪在地上巍然不动,神色凛烈。
“少帅夫人用邪魅的药物日夜给少帅服用,少帅前几日来府里看望疏柔,因为药效未过险些将疏柔沾污。督军夫人,如果疏柔想嫁给少帅早就嫁了,根本轮不到别的女人。”
江太太泪流满面,身体不断的抽搐。督军夫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你说沈轻欢让敬骁服药?”
“是,否则敬骁怎么会如此的迷恋她。纵观古今,哪个吃那种药的男人能长寿的,沈轻欢小小年纪便用如此歹毒的手段,还请督军夫人为我作主,为疏柔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