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欢伸手抵住他胸膛,眼底尽是惊慌。她只是想小小的撒个娇,现在自己身体还虚弱得很,怕是承受不住他的欢娱。
“我,我没别的意思。”
她急着解释,话都说得结巴了。靳敬骁一脸坏笑,手伸进了她的衣底。
“许你非礼我,就不准我碰你了。沈轻欢,你不知道照顾自己,非得认贼当友,下次再把身份不明的人弄到自己身边,当心我真的会把你锁起来再不放你出门。”
他只是吓吓她而已,对于这件事,他不想有太多的责备。尤其他们的孩子没了,靳敬骁更是舍不得对她说半句重话。
可是,他还是要提醒她,不是什么接近她的人都可以随便同情的。他们这种军阀家庭仇家多如过江之鲫,许多人被人害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想起了腹中的孩子,小脸一寒。靳敬骁搂着她,不断亲吻着她的脸。他知道刚刚的话触到了她的伤心处,可是他只能狠心踩了她的痛点才能更好的保护她。
也只有她变得心狠了,才能好好的保护自己。靳敬骁愿意随时护她周全,但不希望成天为她提心吊胆。她是他的命,没了命,他也活不成
了。
沈轻欢不说话,情绪有些低落。靳敬骁勾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现世。
“我知道没了宝宝你很难过,轻欢,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如果靳敬骁说点责怪的话,沈轻欢心里还好过些,他越体贴她,不怪她,她的心就越加发酸。
“是我……”
她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靳敬骁的心狠狠纠紧了。他没说什么,只是静静搂着她。他不再安慰她,让她尽可能的将情绪发泄。
等沈轻欢哭泪了,他才将她的眼泪轻轻拭去。
“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不过那个把狼给你的人,我不会放过的。”
杀了他靳敬骁的孩子,他怎会善罢甘休。沈轻欢倚着他,听着他声音里暗藏的嗜血锵锵。身体瑟缩了一下。
“把言璧君给我来审吧。“
她重复着这句,这一世,她绝非来日行一善的。她也没他想像中的那么善良,靳敬骁轻抚着她的肩头,与她相拥了一夜。
翌日,天才亮,沈轻欢便起床梳洗。
靳敬骁让杨妈将早餐端了让她在房中吃。她换了件素色旗袍,外面套了件皮草,浑身暖融融的。她将头发挽了个低髻,浓刘海罩住了
饱满的额头,脸稍显稚嫩,眼神却带着几分犀利。
“我让樊副官陪你去吧。”
靳敬骁知道沈轻欢想独自审的意思就是不要他跟着。言璧君在靳敬骁面前咬了四姨太一口,怎么会推翻自己先前所说的话。
她也不相信自己能审出什么来,不过,靳敬骁的探子那边已经传来了些消息,她对言璧君也大致有了解。只是还够不成伤害她的理由。
因此,她一定要亲自审问。
樊副官陪同她去了大牢,樊副官守在外面,沈轻欢一个人走了进去。她原以为靳敬骁会对言璧君用刑,谁知道她干干净净的,除了脏了点,没什么大碍。
看见她进来,言璧君只是轻睥了一眼,目光转向了其他地方。
“狼不是四姨娘的,我想知道虽然你娘家富裕,但是前段时间你阿爸突然升职,还有人看到半夜有人往你家抬了三大箱黄金,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这是靳敬骁的探子给她的情报,她相信这些探子同样也将情报告诉了靳敬骁。
言璧君不说话,沈轻欢冷眼看她。
“你有一个妹妹,我还想知道你做这件事又是不是跟她有关。”
“既然少夫
人什么都查到了又何必来问我?你手眼通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