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绿顿时觉得扬眉吐气,立刻拉了旁边的夏禾,大声应道:“遵命!”
薛莹莹和来的婢女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夏禾和春绿擒住,反剪双手压在地上,屈辱至极,她愤怒地冲着秦九卿喊道:“秦九卿,你疯了不是,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不怕国公爷惩罚你吗?”
薛莹莹带来的婢女听到她的喊声,顺势要从春绿和夏禾手中抢人:“贱蹄子,不看看你们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国公爷要罚,连你们一起罚,最好将你们一起发卖出去!”
春绿和夏禾对视一眼,手中的动作僵了僵,担心地看向了自己家小姐:“小姐,怎么办?”
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过,表小姐故意找小姐的茬,小姐以主人的身份惩罚过表小姐,回头表小姐就哭哭啼啼地找国公爷告状,国公爷不分青红皂白总是要训斥小姐,最严重的时候,还对小姐动过家法。
春绿和夏禾的担忧让薛莹莹和婢女有了几分的胆气,她们得意道:“怎样,怕了吧,秦九卿你是嫡女如何,国公爷信我胜过信你!如果你给我磕头赔罪,本小姐也许会在国公爷面前给你美言几句。”
秦九卿俯视着薛莹莹的脸庞,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前一世也好让她的身份如此屈辱尴尬,明明是嫡女,过的却连收留的穷亲戚都不如。如今,她还会受她的要挟吗?
呵!
上辈子会,这辈子可不会。
“薛莹莹,你有听清楚自己的罪名吗?”秦九卿扬起手来,“啪啪”就是两个巴掌扇在了薛莹莹的脸上,顿时那白嫩的脸庞起了通红的五指印,她嫌弃地拍拍手,“穷小姐终于有钱买胭脂水粉了,果然大方,瞧这脸涂得简直比城墙还厚。”
薛莹莹被打懵了,反应过来以后,尖叫:“秦九卿,这时候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难道还要挑个黄道吉日?”秦九卿冷笑,她重新回到了十四岁这一年,难道还会忍气吞声,任由一个耀武扬威的亲戚踩在她头上,简直是笑话!
当她那十年,辅佐楚王登上皇位凭借的是忍气吞声?
薛莹莹语塞,面对这样不同的秦九卿,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冒名顶替。”
“欺君之罪。”
秦九卿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这每一条都是死罪,足够千刀万剐的。薛莹莹,你有几条命?”
薛莹莹浑身发抖:“胡说,我什么时候冒名顶替,什么时候欺君了……你不要冤枉我!国公爷回来会为我主持公道的!”
秦九卿怜悯地看着薛莹莹,摇摇头:“昨天你在六尺巷遇劫,难道忘记是谁救了你?你是如何告诉对方自己身份的?”
电光火石间,薛莹莹想到了昨日出门遭遇的事情,一个俊俏的郎君英雄救表小姐,也就是自己,她一见倾心,她看得出来他的惊艳,一时间竟觉得身份羞愧,情急之下告诉他,自己是镇国公府的小姐。
可是……这,这怎么会?
“胡说,你怎么可能知道我昨天……再说了,这和欺君有什么关系?”薛莹莹故作镇定,她咬牙否认。
“看来你非但胆大包天,还愚蠢。连螭龙佩都不认得,还光明正大戴着它乱跑,”秦九卿摇头,她从薛莹莹的腰间摘下一枚玉佩,仔细地端详着,“这玉佩的主人非皇室宗亲莫属。你冒用镇国公府小姐的名字,欺瞒皇室,怎地不是欺君之罪?怎不会千刀万剐?”
薛莹莹瘫软在地上,彻底吓傻了,连婢女芸儿也不敢说半句话。
春绿和夏禾将薛莹莹和芸儿绑了,堵住口,丢在了耳房里。两人回到小姐身边,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家小姐:“小姐,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表小姐真的——”
秦九卿眯着眼睛看着手中的螭龙佩,一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