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神色从容,便说道:“你二人都不是说笑之人,我便是信了,但你们既然贵为皇室之后,又怎么会在这太白山修行道法?又有何事需要我这一介平民帮忙呢?更何况我真气境界都已散去多时,一时间怕是也难以恢复如初。”
“兄弟你有所不知,我母亲本是大夏后族,只是英年患疾便早早撒手人寰。那时我和月阴尚且年幼,不知世事,父皇不忍我二人卷入皇室纷争,便将我和妹妹寄养于太白山,便自小跟着师傅修行道术。可如今大夏颓矣,我有志于扶大厦之将倾,想要回京城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这前后必然需要人才扶持。自从我与你相识于凤凰林,又与你一同湘西剿匪,见你如此年轻便有如此沉着冷静的头脑和超凡绝顶的悟性,即便今日你没能通过天人五问,我也非需要你的帮助不可,你若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我成就霸业便指日可待。”秦月阳正色凌然的说道。
“等等,等等···”王耀崧被秦月阳说的有点晕,整理了思绪后说道:“第一,你所说的大夏颓矣是何意?第二,若你自小便被寄养在太白山,在当朝中便无任何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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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脉,如此失了先机,又何来的机会?第三,就不说我今日侥幸闯过了这天人五问,若是我没能得道,再也无法重铸真气,我又能助你什么?”
“就凭你现在这冷静而又条理有序的思绪,便是许多常人所不能及的。”秦月阳笑着说道。“只是我唯一没有算到的是,以我目前的功力竟也无法将你从灵台中强行救出,也幸得你胆识过人,不然今天在灵台之上可就悬了,这也许都是天命。”顿了顿,秦月阳又尴尬的说道。
“看不出来,你心机如此深沉。”此时说话的是坐在王耀崧身旁的琥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月阳,全然没想过平日里满口家国大义的秦月阳,竟真的是当朝皇子。
“此言差矣,我早就言明我志向高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只是你们偏不信罢了。”说着,秦月阳整了整仪容,此时再看去,还真是一副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模样。
看着秦月阳这般模样,王耀崧和琥珀突然恍然大悟,再回想起在湘州的那段时光,秦月阳的那些令人尴尬的表现此时再想起来也令人顺眼了不少,果然还是人靠衣装,佛要金装!
“那你所说的大夏颓矣又是何意?”王耀崧脑海里思索了片刻,又问道。
秦月阳赞许的看着王耀崧,朗声说道:“我大夏朝开国八百年,分封九州,共奉天子。表面上各州仍是以大夏皇帝马首是瞻,可背地里早已是各自为君。各州之间军事、人口、农业等实力有强有弱,时常为了一己私利,便大小纷争不断,一发不可收拾。表面上大夏朝安定繁荣,可一旦各州势力做强互相吞并,中州京城便再无力管辖。各州明臣暗主,私下更是无所顾忌的培养州内的军队势力,大夏朝分崩离析只在一念之间。”
“那你便要这大夏朝的权势再聚拢在皇权的手中?”王耀崧问道。
“我要的是大夏朝能做到真正的统一,人心所向,共同繁荣。”秦月阳说道。
“你自小离京,在京城毫无根基,现在说这些岂不是天方夜谭,况且我又毫无背景,又能帮你做些什么?”王耀崧问道。
“这些事儿明日进京我再与你细说。”秦月阳说道。
“进京,我们可没有答应你去长安城。”琥珀嘟囔着嘴说道,即便知道秦月阳身为皇子,也并没有太把他当回事儿。
“那耀崧都去,你不去?”秦月阳说道。
琥珀看着王耀崧,询问着他的意思,王耀崧看着琥珀小鸟依人的模样,笑着说道:“随他去吧!能帮上忙,咱就帮,帮不上,咱就回湘州。”
琥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拉着王耀崧就要回厢房,听着他们在这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