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指轻沾了一些乳白色的药膏,缓缓落下。
朱瞻墡只觉本事火辣辣疼痛的地方,传来一丝丝的清凉,随着手指的轻轻一动,那种即有些痛感,又有些清凉舒适的奇妙感觉让他不由的发出哼嗯的低声。
“殿下,这药膏可以缓解疼痛,加速伤口愈合。”
“胡尚宫,你今日打的可是太用力了。”
“殿下,您可切莫怪罪,若是太子妃娘娘这边这顿打没挨,到了太子殿下面前,您可没这么好过。”
朱瞻墡自然是明白了,母亲只是用戒尺打,虽说下手也重,但是这伤过几天就能好个七七八八,若是到了朱高炽那边挨打,可能没有半个月下床都别想下床。
毕竟偷偷跑到郑和船队,这件事情总得给个交代,挨点打总好过让御史们上朝揪着骂。
一边说话之间,胡善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缓缓的在朱瞻墡红肿的地方轻轻的滑动着,那丝丝痒痒的感觉,让朱瞻墡不由的为之一震,而现在是趴着的,顶着床的感觉不舒服,微微的挪动了一下。
对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炮,进行了一次预定弹道轨道调整,使其离开原定发射轨道,进入待机状态。
“殿下,您别动,擦边上了。”随着朱瞻墡微微的挪动,药膏擦到了边上。
说着胡善围拿出丝绸手帕将擦出去的部分全部抹掉。
丝绸和皮肤接触,那力道若有似无,那感觉时有时无,就像是冰凉的水珠在皮肤表面上滑动。
臀大肌受伤,臀部表面的皮肤红肿且有轻微的裂口,而臀大肌表面皮肤敏感,药膏带着清凉和红肿的疼痛交融,就会促使臀大肌微微抽搐。
因为大面积红肿,小范围受损,所以需要涂抹的面积也很大,甚至到了臀大肌的下部。
为了涂抹到下部,胡善围不得不用手去触碰臀大肌与大腿交接的部位。
纤细的手指轻轻跳动,因为怕碰疼朱瞻墡,所以都是轻轻点一下药膏,而后用指腹轻轻打转将药膏滑开,缓缓的揉动,促进药膏的吸收。
药膏质地比较润滑,揉动的时候,胡善围总是保持着那若有似无的力度。
因为是冬天,怕手寒,胡善围还在每一次触碰之前都用温热的毛巾将手捂暖。
朱瞻墡似乎缓缓的忘记的疼痛,人在最舒服的人时候,整个人都会软下来,浑身放轻松,似躺在云朵之上,飘飘然。
胡善围一边给朱瞻墡擦屁股,一边说:“殿下您下次可千万别这样自己跑出去了,太危险了,据说死了好多人,可是让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担心死了。”
“那胡尚宫担心我吗?”
“我自然是担心殿下的。”
情绪的变化体会在手指的力道上,说话间,手指的力道微微更强了些,朱瞻墡立刻就体会到了,微微的疼痛感和清凉感让他又脱离了刚才那全身瘫软的放松状态,变得紧绷了一些。
但是胡善围说完话马上力道又变了回去,再次回到了放松状态。
这反复横跳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那胡尚宫想我吗?”朱瞻墡微微笑着。
胡善围一愣,带着盈盈笑意:“当然是想殿下的,殿下不在的日子,无趣的很呢。”
这深宫大院,五殿下最有趣了。
“我也想胡尚宫了。”
“对了殿下,新年临近,宫内的新年宴,东瀛使团,建州李显忠的女儿,朝鲜使臣等等外来的人员如何安排好?”胡善围询问朱瞻墡的意见。
“往年如何安排的,就如何安排就好了,一切礼仪规矩千万都莫变。”
“殿下,您在中秋诗会的时候大放异彩,前段时间不少的国公夫人进宫与太子妃见面的时候还常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