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一人之错,至于冒充太子的名讳,张泰花名太子,珠江郡王殿下可能不熟悉本地话,其实是叫泰子,并非冒充太子名讳。”
扑哧
朱瞻墡差点没被他逗笑了,这鬼话也说的出口。
这不纯纯的欺负老实皇孙吗?
没忍住发出笑声的朱瞻墡,我很专业一般不笑,除非真的忍不住了。
南盛淮在人群中急得不行,没有自己当后盾南不知连之前准备的说辞说的也乱了。
笑了一会说:“原来不是冒充太子,是小别扇啊,松江府本地话,夸你聪明的。”
你们真就这么湖弄我吗?
其实他们的准备不是这样的,而是让南盛淮上来倚老卖老,告诉朱瞻墡整个南家在广东对他是有大用处的,张子兴可以杀,求着给他家留个后,以后需要南家的地方南家绝不推迟,需要南家的孝敬也一分不会少。
一般在他们的认知中,朱瞻墡这些外出就藩的郡王或者和朱亮祖一样的侯伯,都还是会给当地势力一分面子好借机敛财。
至于这件事情会牵扯一些他们安排好的官员出来杀了当替死鬼,算是给朱瞻墡将面子圆住。
但是从一上来朱瞻墡就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根本没有给南盛淮面子,也不管南家这样的高门家族。
所以后面的辩驳是南不知自己说的,一个资质只能算还可以的秀才而已,本事着实有限,南家三代只有他也算是矮个里面拔高个了。
梁福又问:“那殿下此事?”
“你接着审啊,你审你的,倒是问下后头三位,他说这是本地话,是不是真的啊,我不懂,你们别骗我。”
三人面色难看,南不知这状师不合格,正如方时一开始预料的,南不知这年纪让他在这种场合出场,能做好吗?
朱瞻墡将皮球踢了过来,方时只得说道:“殿下,臣觉得张泰冒充太子一事不可轻易绕过。”
“另外两位呢?”
“是,是。”
“梁大人,您接着审。”
梁福给此事也下了定论:“张泰冒充太子名讳,其罪当诛。”
朱瞻墡直截了当的说:“审谋反的事情吧。”
“是,是殿下。”
“来人带上来。”
此时压出来一个人,瞧着五十来岁。
“殿下这是潮州府的知府张玉书,经过我们的审问和查证,其与张涛张子兴长期合谋经营走私生意,建立帮会新潮安,欺行霸市,私自带兵进城,是为万恶不赦之人。殿下这些是口供。”
一大堆口供拿了出来,是新潮安帮会成员的口供和潮州当地一些百姓官员的口供,基本上将这个张玉书的罪证给坐实了。
“查其家业,共获金银核算十一万八千两银子,房产三十套,田契若干。”
随着梁福的话,百姓中爆发出喊声:“贪官,大贪官。”
面对指责声,张玉书磕头认错:“臣愧对圣上,愧对百姓。”说话间一头撞在地上,这一下可是结结实实的轰一声。
事发突然,来不及阻止,这一撞居然就撞死了。
没想到他们可以拉一个知府出来,一头撞死在公堂上,这是什么样的能量,广东藩司是你们说了算了?
看来张子兴广州王的名头是假,但是背后或许真有一手遮天的人物。
朱瞻墡的眉眼间更多了一份寒意。
“快,快,莫惊着殿下了。”
朱瞻墡不屑的冷笑,看向了三司和知府,看来这就是他们给自己的答复了,抓出了一个知府,算是给自己交代,死无对证就不要往下查了。
真当自己是在哄小孩吗?
所有人慌慌张张的在处理自杀谢罪的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