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白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往病房门口跑,低沉的嗓音喊道:“医生,医生……”
傅渐沉狭长的眸子看着许呦呦,伸手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阴云密布的脸色逐渐有了一丝晴朗。
“真的这么灵验吗?”
许呦呦紧闭着双眸,没有回答他。
傅渐沉眸底一闪即逝的哀伤,手伸进口袋里摩挲着什么,抿了下唇瓣,幽幽的声音道:“算了,反正我这辈子都娶不到最喜欢的女孩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串紫檀佛珠,戴进自己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缠绕上……
细小的佛珠圆润光亮,弥散着淡淡的檀香气息,一圈一圈绕在他好看的手腕上,也禁锢了他的一生。
……
墨腾带墨深白回到家,白樱笑着招手,“小白,来到妈妈这里来。”
墨深白仰头看了一眼墨腾,见他点头,这才慢吞吞的走到白樱的面前。
白樱弯腰轻抚他的脸颊,“小白,之前是妈妈不对,妈妈跟你道歉,你可以原谅妈妈吗?”
墨深白对上她满载着温柔的眸光,缓慢点头。
白樱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扭头看向墨腾,“你放心吧,我不会再伤害我们的孩子了。”
墨腾点了点头,又回公司了。
白樱嘴角的笑逐渐淡去,拉着墨深白回房间,将房门反锁。
墨深白听着锁门的声音,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下,紧紧咬着唇瓣没有说话。
白樱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肩,脸上的笑容没有了温柔,只剩下扭曲的恨意。
“是你推浅月下去的,是你杀了她对吗?”
墨深白低着头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白樱拼命摇着他柔弱的身子,歇斯底里的质问:“她是你妹妹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一把将墨深白推到地上,转身走到化妆镜前拿出针线盒,拿了一根细长的针走回来。
“你是用哪只手推浅月的?这只吗?”
白樱抓起他的手将针扎进他的手指头里。
墨深白疼的浑身都在发抖,黑眸里含着泪水,抬头无助又迷惘的看着她,紧紧咬着唇瓣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白樱吼道,“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抹去你的罪恶吗?”
她不断的将针扎进墨深白的手指里。
手指连心,那是何等的痛苦,可是墨深白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甚至没有一丝反抗。
许呦呦当初听墨清欢说的时候只是心疼,如今亲眼看着墨深白所经历承受的一切,只觉得心痛难忍,整个人痛得快要死去了。
她怎么能这样对墨深白,她怎么能做出来这样残忍的事?
许呦呦跪在地上,看着疼得浑身颤抖,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的墨深白,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泪如雨下,奔腾的停不下来。
这是大白啊,是她最喜欢的大白啊!
……
每当墨腾在家的时候,白樱对墨深白总是温柔体贴,只要墨腾一离开,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她会把墨深白带进房间,在他身体最隐晦的部分留下惩罚,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着墨深白。
墨深白对她的残忍行为没有任何反抗的行为,可是时间久了,他的身体本能的对白樱产生了排斥,会害怕的发抖,会想要躲开,甚至会呕吐。
不只是对白樱的接触,对其他任何异性的靠近都会产生强烈的排斥感。
墨腾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检查了墨深白的身体,看到那些隐藏起来不被人察觉到的伤痕累累。
他忍无可忍狠狠甩了白樱一个耳光,提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