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8:20分。
张云溪偷偷潜入到了一栋保险公司办公楼的楼顶,这里距离合富农产品公司,只有一条马路之隔,不到二百米远。
这栋保险公司大楼,总共高达十五层,视野极好,站在天台上,可以俯瞰整个合富公司大院。
张云溪趴在天台的地面上,吃着简单的压缩干粮,双眼贼溜溜地观看着四周。
“噗呲呲……!”
一阵呼噜声从后侧响起,小暴熊四仰八叉地躺在张云溪后背上,睡得贼香。
这货也即将进入快速成长期,最近特别嗜睡,如果不是因为朱祁镇怕在滇南找不到脏血,也不会带着这条“警犬”来。
“嘎嘣!”
张云溪咀嚼着超管局特质的压缩干粮,低声冲着通信器询问道:“老朱,你那边有动静吗?”
“没有,一切正常。”朱祁镇很快回了一句。
由于张云溪不确定王涛会从哪个门离开,所以选择和朱祁镇各盯一点。自己看正院,朱祁镇看后院,只要有机会,那就迅速绑了王涛离开。
朱祁镇选择的落脚点是一处居民楼,他此刻也趴在天台上,穿着一件硕大的嘻哈运动服,看着还真挺有人样的。
朱祁镇一边用智能脑核,读取合富公司的监控录像,一边眨巴着大眼睛,正四处观察着。
“老朱,你把监控录像给我共享一份。”脏血的声音响起。
“好。”
二十秒后,朱祁镇用通信网络连接张云溪,将自己看到的监控画面共享。
保险公司的大楼上,张云溪低头观看着通信器的画面,耐心等待了起来。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一楼的视频影像中显示,王涛带着十几个人,从会议室走了出来。
王涛长相白净儒雅,而且极其讲究生活品质,一套普通上班穿的西装就几万块,腕子上戴的通信手表,也是全球著名奢侈品公司的限量版,价格高达百万。
这种依附在权利和资本下的白手套,在昆南这样的边陲城市中生活,那是极为有面子,有地位的。
朱祁镇用电子眼扫了一眼他全身的穿着,系统自动给予信息标注和分析,当他看到这身衣装的价格时,真的有点想不通地问道:“脏血,你说……我怎么就搞不明白他们这种人呢?”
张云溪一边看着监控,一边轻声回应道:“有什么搞不明白的?”
“你看他们……要钱有钱,要事业有事业,按理说混得已经非常好了,为什么还要干这种事呢?”朱祁镇费解:“一不留神,可能命就没了啊,图什么呢?”
“用老魏的话说,这就是人性啊。”张云溪淡淡地回应道:“人啊,越想有,就越想有,欲望是无法满足的。而且像他们这种人,原始积累就是靠做这种事起家的,等你功成名就了,就想退出,哪有那么容易啊!以前呢,我不信报应,但现在慢慢信了。天道自有循环,结什么样的因,就得什么样的果。”
“我靠,你现在像个哲学家。”朱祁镇被张云溪唬得一愣一愣的。
“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
“你懂的这么多,那我问你个问题呗?”
“什么?”
“什么是果牪啊?”朱祁镇就特么问得很突兀。
“????”张云溪懵逼:“卧槽,这个词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听史问天老叨叨,他老说带我找地方……果一下,果一下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哎,你跟我说说呗。”
“……!”张云溪思考了半天:“你把你手指头,往桑子眼捅三下,再用你那145的智商,思考一下这个动作。”
朱祁镇听得狐疑,还真伸出钢铁手指,往自己嘴里捅了捅,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