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从地上坐起来,但见他冷笑一声,“既是一方官员,竟敢随意对百姓行凶,不怕我告到燕王跟前,便让你官都没得做。”
“哎哟,好大的口气,”
张乾嘲讽了一句,转头看到衙差,吩咐道:“将这几个全都给我绑了,送进大牢,关他几日,就知道自己是个屁了!”
“大胆,可知我是谁?”
“一个不上台面的小混混,本官需要知道你是谁?”
张乾这话一说出口,众人哄堂大笑。
“来人,赶紧去秦府,给我嫂子报信,说有人欺负我,让她到老太妃跟前讨个说法!”
那林公子还在装腔作势,想拿燕王府压人。
便在这时,樱桃终于被吵醒,一下哭了出来。
明容赶紧将孩子抱过去,又推了韶儿一下,让她进药膳房避避。
“那个女人刚才打我怎么说?”
林公子又盯向明容。
“此人刚才轻薄人家女孩,这位夫人也是看不过眼才出手!”
有在边上说公道话的。
明容哄好了孩子,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那位林公子不屑一顾,倒是张乾喝了一声,“说!”
“林少府。”
“张大人,燕王府从来没有所谓的成龙快婿,此人刚才大放厥词,明摆着有刻意羞辱燕王府之嫌,后头又对我拔了刀,我觉得此人身份诡异,需得好好审一审。只怕是居心叵测,另有用心。”
“你算什么东西?”
林少府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
张乾一把薅住林少府领子,“睁大你的狗眼,给本将军看清楚,这位便是燕王府的世子夫人。既然夫人说你不东西,大家伙都听清楚。如今本官要将人带回审理,给我记住这张脸,日后此人再不许出现在燕北郡地界,咱们这儿容不得这种无赖之辈!”
第二天,明容被燕王妃带过来时,燕王正在书房之中来回踱步,面上尽是焦急。
这会儿明容已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倒是十分镇定,向燕王见过了礼,说道:“想必老太妃又要找我算账了吧?”
燕王一脸的无奈,“张乾已然说了当时发生之事,孰是孰非,本王心里自然明白。明容你既是我家媳妇,感谢的话,本王便不说了。日后我们老夫妻不在,想来韶儿是能得他兄嫂依靠,我们也能放心了。”
“那个姓林的吃喝嫖赌便罢了,还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这样的人,我女儿如何能嫁得!”
燕王妃已然气得不行,“王爷若不敢说,我去见老太妃。虽韶儿只是女孩儿,可她是我自个儿生的,凭什么由着老太妃推进火坑。那位要是再闹下去,大不了我走,我带着韶儿回娘家去,便让那位一个人在府里继续作威作福吧!”
燕王是个宽厚性子,听到燕王妃这么说,一脸无奈地劝,“何须冲动……”
明容赶紧低头,装着没听见。
刚才燕王妃亲自到别院,把明容接过来,一路上已然将发生之事告诉了她。
今日一早,老太妃将燕王夫妇叫过去,随后便是大骂明容,说她阴险狡诈,竟是算计人家林少府。
可不是就为了与秦玉莹的过节,在背后使坏,见不得她好。
骂到了后头,老太妃便要燕王立刻将明容赶走,至于孩子,那必须留下,一辈子都不许她见了。
燕王自然不会听一面之词,尤其老太妃还搬出了秦玉莹,便知其中不对。
后头正好张乾过来禀报,燕王这才知了来龙去脉。
叹了一口气,燕王说了句,“老太妃这样下去,只怕不好了。明容,还是你帮着瞧瞧吧!”
一时,燕王妃和明容都有些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