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到吃了上顿便没有下顿的地步,但是这帮人居然给出这样的反应。
这究竟是本性,还是由于心存抱怨?
殷黑山倾向因此他们心生抱怨,可心底
的声音跟他说,这是本性。
暗自叹息,殷黑山站起身来,“行了,便这样定了,叫四郎明日去山中狩猎。你们回各自的屋吧,日子该怎样过就怎样过,新宅那边养着的牲畜,该照料也的照料,我过去瞅瞅。”
“我也去。”殷四郎也站起。
“恩。”殷黑山应了声,抬腿冲着门边走去。
夜色正浓。
他一贯挺的直直的背轻轻弯下。
殷四郎见此,抿了下唇,抬腿跟上。
殷元康蹙了蹙眉,看了年氏眼,“臭娘们!”
年氏的了殷元康一句骂,心中的委曲跟火气更重了,凭啥啊?
不知情被坑成这样子,还要被骂,这日子还可不可以过了!
侯淑芳见此,眼珠又转起,她起身来到年氏跟前,轻声说,“娘亲,他们仨一块出去……你真的相信他们没有私藏下啥宝物?”
年氏听言,满腔的忿懑瞬时止住了,她讶异地看向侯淑芳。
“娘亲,没准有这种可能呢。”侯淑芳说,“咱虽说没有去暗道看过,可一个皇库的珍宝藏呀,那的有多少东西。爷他们说一个没有藏,这可能么?”
年氏听言,缄默了。
她只可以肯定,她的房间中没啥珍宝藏。
殷元康这多年来,没有拿回来啥值钱东西。
只是,算是要藏,也不会拿到家里来,否则容易爆露并且目标太显然。
狡兔三窟,该是放到其它地方了吧?
心中这样想着,年氏面无神情地看了侯淑芳眼,“藏着又怎样?这时拿出,定被上面的人收走。”
“可以悄悄的卖钱呀!”侯淑芳道。
“过了如今的风头再说,这些时间,便这样着吧。”年氏说着站起身来,回自己房间了。
“睡吧。”薄氏也起身回屋。
左右她的体几钱是保住了。
只是以前过了许多年的舒心日子,以后没有了进项,这日
子怎样过呦!
叹着气,薄氏进了自己的屋。
上房只余下殷三郎殷大郎两家人。
殷大郎抱着他的儿子站起来,“二弟,我跟你嫂嫂也回屋了。”
好快,上房只剩下侯淑芳跟殷三郎,夫妇二人对视眼,也回了自己屋。
家底猛的被掏空,这等于全身被掏空,侯淑芳有气无力的倒在床上,瞧着桌上的蜡烛发呆。
殷三郎打了下脚水,给她洗脚。
她坐起身来,瞧着殷三郎的发顶看了一会儿,出言说,“如果咱也可以像方氏那般山匪就好了。”
对方氏总是冲到梅小芒家搜刮的行为,她以前是不耻的,这吃相太难看了,悍妇,完完全全的悍妇。
可如今想想家里的状况,她心中居然羡慕起方氏来了。
她如果也可以冲到殷四郎的房间搜一搜该多好。
殷黑山跟殷元康的她不敢动心思,可殷四郎的房间她还是敢的。
殷三郎听出她言语中的意思,啧了声,“你忘了?上回方氏不是到四郎房间搜过嘛。”
“恩?”侯淑芳呆了下,随即好快反应过。
那次她跟殷三郎刚从镇子上回来,错过了方氏冲到殷四郎房间的情节。
“那时那样多人,方氏能找到啥啊,如果叫我藏,我肯定埋到房间下边去。”侯淑芳不以为然的道。
“恩……有一些道理。只是如今四郎说要去狩猎了,并且这时有宝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