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多,其它的,便由大哥三哥代为尽心。”
殷四郎这话一出,院寂静了一会儿。
这时殷大郎殷三郎等人都已然站出,听到这话,愣呆住了。
这话,好像来真的了呀……
殷黑山听见此处,眉峰紧锁,问,“你娘亲她究竟说了啥?”
“她说,小芒可能跟清河王不清不楚。”殷四郎没有隐瞒,直接讲出。
这话响在院中,院中更寂静了。
且不说梅小芒的声誉,这话可是牵扯到清河王。
清河王便在镇子上住着呢,他殷家刚被太皇没有收了家产,这会又开始造清河王的谣……
这真是太平常子过腻烦了吧。
殷黑山听言,当即使气的险些喘不上气,深吸气,他声音抖动着,带着恼火开口,“元康,给我狠打!打死也没事儿,就说她突发急病,忽然去了!”
这样一张会招祸的嘴,留着有啥用?
殷元康应了声,随手拣起年氏方才用的棍,冲着地面上的年氏狠狠抽去,“你这臭婆娘亲,还嫌咱们家如今不够落魄么?叫你胡说!”
殷元康打人一贯简单粗爆,这会他也被年氏的话给气到,当真是存了把年氏给打死的想法。
年氏瞬时捂着头嗷嗷惨叫起,觉察到殷元康的凶狠跟不留余力,她当即叫说,“救命,救命呀!大郎三郎,快拉住你爹爹,救命呀!”
“今日玉皇大帝来了都救不了你!”殷元康呸了声,棍跟脚齐上,劈头盖脸的冲着年氏身上甩去,“贱货,整日没事儿找事,哪天整个家都被你牵连!”
年氏见自己仨儿子都站原地不动,心中悲又气,躲闪间不经心瞅见梅小芒好整以暇地站屋门边看着她,心中不禁更气,“她自己跟王爷走的近,这不明摆着?”
“明摆着屁,看我撕烂你的嘴!”殷元康见她仍旧死不悔改,非常干脆的丢掉了手里的木棍,一把摁住年氏,骑到她身上,一手掐住她的颈子,一手狠狠的冲着她的脸上抽去。
“清河王也是你可以随便编排的?我叫你乱放屁!”
抽耳刮的声音响彻整个院,一下下,听着让人心颤。
梅小芒面无神情地站门边,小脸上神态安静。
可非常显然,她心中是窃喜的。
果真,年氏作了大死。
编排她与其它男人的谣言,那样殷元康也不会这样打,可居然编排梁烨跟她的谣言。
那这便严重了。
人梁烨是大楚的天潢贵胄,自身闪动着金光的尊贵王爷,这样往他身上泼脏水,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梁烨如今整日笑嘻嘻的,瞧着性子非常好,但她却是一直没有忘初见梁烨时的情形。
那会的梁烨高冷又自带皇家气场,如果不是辜博士开口打圆场,那没准她无奈之下真的去清河王府
当女厨了。
不可以因为他如今的面善就忽视他的身份呢。
殷元康爆打年氏,无一人向前去劝。
一通耳刮子把年氏抽成了猪头,唇角带血,完全看不出原本样子,然后殷元康仍觉的不解恨,他又提起木棍,狠狠地抽在年氏身上。
年氏最后被打的晕去。
殷元康丢了棍子,坐地面上呼呼呼吸,这样子动手打人也蛮累的。
殷四郎见状,把手里的钱票往他跟前递,“爹爹,这钱票你收着,我方才的话,不变。”
这话一出,殷元康登时从地面上跳起,“死小子!那话可是你娘亲说的,关我啥事!”
“我看你便是找借口分家!”
想到这可能,殷元康忍不住抬腿,冲着殷四郎身上踢去,“不孝,该打!”
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