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下这硬邦邦的一句,回身回屋。
都是不省心!
“咱也回去。”梅小芒轻声讲完这话,拉着殷四郎回身回屋。
殷四郎犹如一个木桩,呆呆的跟着她回了屋。
“你坐着。”梅小芒将他摁到书桌旁的木椅上,然后自己出去。
她将桶子搬进来,一桶桶的提水,叫殷四郎沐浴。
殷四郎好像一个布偶,她一个指让他一个动作,只是等沐浴完毕,他将桶子搬出去刷了刷。
等他再进房子,梅小芒躺床上,对他勾了下手指。
他抿唇,上了床。
把梅小芒温热香软的身体抱在怀中,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中,闷闷的说,“对不起。”
“傻瓜,你道啥歉。”梅小芒拍了下他的背,柔声劝说,“睡吧,明日又是新的一天。”
碰到年氏这样的娘亲,确实糟心又无奈。
当年她跟她渣爸是见面就吵,可除了吵,她也没办法。
面对着不着调的爹妈,只需良心尚在,那作为儿女,除了躲避跟忍受,也没更好的应对办法。
“忘记她今天晚上的话,她在胡说。”殷四郎又说。
想起年氏那句话,他心口忍不住钝钝的疼。
怎可以讲出那样的话,这是将他放到啥位置上了?
年氏完都是性情大变,找不到一点一点从前的影子。
“我压根没有往心中去。”梅小芒又拍了下他。
不便是一句绯闻,这全不是事,只需不传到梁烨耳朵中,那完全没事儿。
殷四郎长呼气,更加使劲抱紧她。
二人谁也没再开口,只是足足等一刻钟,殷四郎犹疑着开口说,“要不……我去将胡郎中请来吧。”
梅小芒听言,轻轻叹气,“去吧。”
她就知道殷四郎会这样说。
那到底是殷四郎娘亲,以殷四郎的脾气,做不到不管不顾。
殷四郎因此起身,去请了武郎中过来。
武郎中给年氏做了简单处理,一直折腾到半夜才走。
等殷四郎再进房间时,梅小芒正乏味地拿着剪刀在剪窗花,见他进来,赶快将东西收起,“娘亲怎样?”
“不大好,要卧床休养一月。”
梅小芒听言,噢了声,抬起手摸了下鼻子。
恩……她至少能清宁一月了。
咳,这心思不可以表现出,她对着殷四郎招了下手,“来,睡觉。”
殷四郎也没多说,听言脱鞋上床。
二人无话,一夜好快过去。
早晨,二人起床做早餐。
依照常理而言,成婚后,该几个妯娌轮着煮饭。
只是如今侯淑芳回母家了,赵婉表示照顾俩小孩比较累,因此煮饭这活一直是梅小芒在做。
梅小芒对此并非非常在乎,分家嘛。
这顿可是分家前的最终一顿饭了。
她熬了个白米枣粥,又煎蛋,烙青菜饼,最终又炒了个猪瘦肉。
这早餐在殷家可谓是丰盛,殷元康吃了后脸更臭了,坐餐桌旁不动。
殷黑山吞下最终一口粥,然后把筷放下,他环视餐桌旁的大家,开口说,“都收拾东西吧。”
“小芒丫头,你归家牵一辆驴车来,帮着拉东西。”
床呀箱柜呀这一些都是大物件,俩驴车不够。
梅小芒点头,“成。”
这也算是向梅守礼交待,终究分家了。
因此梅小芒回了梅家,赶在梅守礼下地之前留了辆驴车下来。
果真,梅守礼听了她的话非常开心,年氏病好,梅小芒这冲喜作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