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关怀,而是出于对秀才郎之位的关怀。
因为没有收了那样一点子家产,这帮人个顶个的都将最丑陋的一面展现出来了。
至于么?
家里不是过不下去,家里的日子
分明比村庄绝大多数人都好的多呀。
为啥便是不知足!
为啥便是不知道知足这俩字!
越想越忿恨,殷四郎猛的把殷元康的胳膊甩开,他足尖一点,身体瞬时出现于了侯淑芳跟前,伸出手抓着侯淑芳的衣襟提小鸡一样把她提起,几步给丢到驴车之上。
他看向了殷黑山,“爷,念弟来弟你将她们送到庄子那里吧,我跟小芒去解决黄家宅村的事。”
殷黑山点了下头,“去吧。”
殷四郎听言转头看向了梅小芒。
梅小芒也正在看着他,见他望来,她面无神情的将手里的铁斧狠狠的砍向了脚底下的箱柜。
“嘣”的一声响,箱柜被她劈成两半。
觉的不解恨,她又甩几下斧,几下便把箱柜砍成碎片。
而后她面无神情地站起身来,手里依然提着铁斧,她看向了殷元康,忽然嘲笑了声,“想告便去告。”
殷元康这会又是气又是臊。
万万想不到殷四郎居然敢说他贪的无厌。
他可是曾拥有珍宝藏的人!
并且他一贯重视的不是钱,殷四郎冲着他吼啥?他重视的是梅小芒的手艺活儿好么!
作为一个儿媳妇不给公父亲煮饭还有理了是吧?
“告就告,我明日便去县府告你们俩!”他恶狠狠的说。
“那我等官差的传话。”
梅小芒讥诮,冲着驴车走去,她几步上了驴车。
殷四郎见此,抓着牛缰绳往院外走去,“我也等告。”
扔下这话,他也上了大车,甩了甩皮鞭,然后冲着村头走去。
殷元康气的全身直抖嗦,“反天了!’
殷黑山听言,轻呵了声,“怎样着,脸皮上挂不住?个顶个好吃懒做还不准许旁人说,这是哪门子的强盗逻辑?”
“子不言父过!”殷元康哽着颈子道。
“你声高你有理,那你明日去告吧。届时小芒丫头说你们骗婚反告,那你们等受罪吧。”
“还可
以怎样受罪!谁骗婚!”死不承认,梅小芒有能耐拿证据出来!
“何况四郎如今已然秀才郎了,考上进士也是轻轻松松,大夫君何患无妻,把一个梅小芒休了,有的是贵女乐意嫁给他!”
殷黑山听了这话,气都气不出,一股无力感快速传遍周身。
太皇不叫殷家跟左丞相有任何联系,这摆明了下叫殷家一直呆在大关庄,不想殷家折腾出啥浪花,要知道那批珍宝藏目前还不见踪影,太皇对他家的怀疑一直没有打消。
殷四郎能考上秀才郎已然在他的预料以外,可如今殷元康居然还幻想着殷四郎可以娶贵女。
就殷元康这样子,他宁肯梅守礼是他儿子,至少听话!
殷黑山看着发顶冒烟脸涨红的殷元康,他深吸气,“你给我进房子。”
气都气不出,全身气力好像好被掏空,这会他只想躺下好好歇着。
但是不行。
他不能歇息。
殷元康真去告了,梅小芒决对会将骗婚的事抖出,有梁烨撑腰,殷家决对告不赢。
届时吃亏的还是殷家。
并且,殷四郎好快便要去州城参加会试考试了,可不可以考上这一看殷四郎的水平二看太皇的意见,可万一太皇准许殷四郎有进士身份呢。
因此说,这时必需像前些时间那般,安安静静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