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殷四郎。
“混小子,事关你侄子的命,叫你老婆做个饭怎样了!”
“既然知道事关她儿子命,那便去下跪认错。”殷四郎丢下这话,为避免被殷元康缠上来,直接用轻功翻出了院,他落在马背上面,打马就走。
殷元康眼巴巴地看着他遛了,登时又气的吹胡须瞪眼。
赵婉坐一边,瞧着年氏跟殷元康油晃晃的唇角,揣测着开了口,“四郎的意思该是之前砸了弟媳妇的家只是报复回去了,可弟媳妇一直没有赔不是,因此这事没有翻篇。”
“想翻
篇的话,弟媳妇只可以去赔不是了。”
赵婉这说完,殷元康的爆性子立刻冲着她发泄出,“就你可以,便你话多!”
赵婉顿觉冤枉,脸上出现了惶惶的神态,“爹爹,我这是在实话实话,到底先惹到小芒的是弟媳妇。”
“她一个当弟媳妇的,又家太和大的,至于这样糟蹋人么?”殷元康口水乱飞。
赵婉淡定地抬起手,擦了下脸上的口水,“她名气大,在太皇跟前的脸,惹到贵人,自然要赔不是。”
“她算什么贵人,呸!”
赵婉继续淡定的擦脸上的口水,不话语了。
适当的煽风点火叫殷元康去跟梅小芒吵一吵就行了。
能要来东西最好,要不来也不管她的事儿。
侯淑芳抹泪水,抽抽噎噎的说,“爹爹,她这样一个贵人,咱家可真是高攀不起。”
“你瞧瞧我跟大嫂子,包含娘跟奶,都是家境都是不如咱家的,大家在一块安安稳稳的,便她不同,还没有嫁到咱家就闹的咱们家四天两头吵了,这会更是要撺掇着三郎休了我……”
说到这儿,侯淑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好赖肚儿中正怀着三郎的小孩,这时候说这话,这是刻意要叫我愁的流产,她是刻意想杀了这小孩呀。”
“可凡我脾气软弱点,这会肯定已然愁的昏过去要流产了!”
这话一出,坐门边正在编小篓子的殷黑山忍不住黑了脸,“你住口!开口闭口不是流产便是杀的,有你这样咒骂小孩的!”
殷黑山一呵斥,侯淑芳登时哭的更厉害,“我有啥办法,她做的东西能治我的孕呕,但她如今凭借这点拿捏住了我,都是殷家的媳妇,她居然逼着我……”
“住口吧你!”
殷黑山懒的听她哭诉,黑着脸训说,“这会讲一家子了,自个干下三滥的破事时怎样没想到是一家子!委曲是吧?你合该!”
“我跟你说,你要不去找小芒下跪去。要不忍着。”
“这小孩出了一点事儿,我就叫三郎休了你!”
侯淑芳这样的孙
媳,他是真不想了。
当年他便不答应这一桩婚事儿,是殷三郎自个看上了侯淑芳哭着闹着要娶,他被闹的没办法了,才点了脑袋。
事实证明,侯淑芳这人不行。
殷家就算再落魄,一个老婆还是换的起的。
就侯淑芳之前诬蔑梅念弟梅来弟的事就足以休了她。
正如梅小芒所言,靠着殷四郎这一层关系,长的漂亮的黄花闺女肯定有乐意嫁给殷三郎的。
不用非的在侯淑芳这棵歪颈子树上吊死。
想到此,他脸又黑了三分,“记住了,这小孩可凡有一点事儿,那你就滚出殷家!”
丢下这话,他继续编篓子。
据梅小芒所说,小车前边该有个装东西的车篓,他主动将活儿揽过来预备试下。
殷黑山继续忙了,侯淑芳则是吓住了。
殷黑山这样子,一点都不好像开玩笑……
侯淑芳哭声戛然而止。
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