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空间仙泉的功劳，他没想到第二种可能。
梅小芒这时已然整理好衣裳了，她在殷四郎身旁坐下，抱住他一条胳膊，“你以前不是说过等成婚之后就不会疼么？我如今跟你成婚了，不疼才是正常的吧？”
殷四郎听言，脑中有了记忆。
有一回梅小芒来月信，他用宽慰的口吻说出了这话，说等成婚之后就不疼了。
如今梅小芒用来当理由，恩……
“父亲的腿也好久没疼了？”他问。
“怎样着，难道你想拿他腿做实验呀？怎样试？叫他在下雨天在外边站一会？”梅小芒问。
殷四郎“……”
他将这提议吞回到肚儿中。
怎样试？
谁身体都不虚，他想实验都没有对象。
就是，想到梅小芒空间中的那米粒大的白点，他说，“没准是那白点的功劳，你空间也好久没有升级。”
之前升级都是口感，只是口感非常久没变化。
口感没有改变，再升级的话，只可以是实用效果。
“我继曾奶奶能活死人肉白骨，想来你这空间最终也可以达到那个效果。对了，那个水滴项坠呢？”
“在空间中呢。”梅小芒说着，将那水滴项坠从空间中取出来拿在了手里。
她还将手电拿出。
有手电照着，殷四郎一眼就发现异样，“这项坠小了。”
殷四郎打小带着这项坠，熟悉异常，这会梅小芒一拿出来他便发现了异样。
梅小芒见此，瞧着手心的项坠看好几眼，“是么？小了么？”
她就最初几日时不时拿出来端详端详，之后一直都丢到空间中没有关注过，这会殷四郎说小了，她真看不出。
“恩，小了。”殷四郎口吻笃定。
蹙了蹙眉，他揣测说，“会不会这项坠变小的部分是跑到水潭当中变作白点了？”
梅小芒“……”
她一对桃花眼睁的遛圆，“这可真是个大胆的假设。”
“也是个非常有可能的假设。”殷四郎道。
“那……要不再来几回？”梅小芒眼睛眨呀眨，“那个米粒是咱
同房之后出现的。”
殷四郎“……”
就是略一犹疑，他咬牙说，“好。”
要是证明这仙泉水真有了实际的功效，那好处可比他的脸重要的多。
乃至比他的科考考试还要紧。
“等你月信结束。”他伸手握住了梅小芒的手。
梅小芒看他一种英雄就义的样子，忍不住濮嗤笑出声来，“左右冬季无事儿，届时日日躺床上也无所谓。”
“恩。”殷四郎重重点头。
“要是这真有继曾奶奶那样的能耐，咱们父亲的腿就可以治好了？”他问。
“不治。”梅小芒摇头，“他的腿已然瘸了，这时忽然不瘸了，引起的轰动，咱压不住。”
梁太炎对殷家的怀疑还没消散，并且还吃过玉璃送的米饭，亲自见证活死人这种奇迹，要是梅守礼的腿真好了，这是在刻意对梁太炎招手告诉梁太炎她有问题呢！
殷四郎听言，缄默一瞬，“那便只可以静悄悄调养身体了？”
“是的。”梅小芒点头。
“并且，寻常也不可以多用，万一用多了让父亲的腿好了，那麻烦大了。”
殷四郎，“……这只可以关键时候保命？”
如今又不打仗，保啥命？
“寻常用一点调养身体，叫咱长命百岁，才是最主要的作用。”梅小芒道。
殷四郎听言缄默，用心掂量，啧了声，“还是要比我的科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