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窝囊?”
“你去问,哪个进士的娘像我这样窝囊!”
越说越激动,想起这些时间所受的委曲,她径直动手推了殷四郎一把。
殷四郎身体向后趔趄了下,站原地不动了。
他长呼气,“娘亲,那你当时做那一些事时,可曾想过今天?”
“当天你种下了因,因此才有此日的果。”
“我做啥事了?我做啥事了!”年氏抬起手指,指着殷四郎的鼻子叫骂,“再者,我真做了啥,大家都是一家子,她梅小芒放言不认殷家人,不将殷家
人当家人,那你就乖乖的和只狗一样跟在她背后入赘到梅家。”
“我将你生下,我辛辛苦苦将你养这样大,便是为叫你扔下我这亲妈去给梅小芒当条看家狗的!”
“狗还不嫌家穷,你倒好,堂堂进士给一个村女整日卖气力干活,她怎样对你的?她一月便给你100两的工薪!”
“你个进士老爷,每月就在她手下拿100两银的工薪!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
“并且你中了举,这样光耀门楣的事儿,居然不摆酒宴不庆祝,你对的起以往教导过你的长辈么?你对的起咱们家对你寄予厚望的亲戚么!”
“一个进士老爷,被一个村女捏在手里,你扔不丢脸!”
越说越气,年氏忍不住又去推殷四郎,还伸手去捶他,抬起脚去踢他,可谓是又打又骂。
她是真的气。
依照本来的计划,她是想等酒宴过后,叫殷四郎将这十桌酒宴的钱给付了。
1桌30两,10桌便是300两,年家可拿不出这样一大笔钱。
当时定酒宴时她就想着好了,殷四郎不给她钱,她就用这种方式逼的殷四郎拿出钱来。
等到大家吃饱吃足,届时没有钱付账,她不相信殷四郎会眼巴巴地看着味极斋的人将她给打了。
可想不到殷四郎这样不给她脸,上来便拆她的台。
当了进士,不可以成为家族亲友的倚靠,那这进士有个屁用?
并且年小君还径直将今天的目地给说出来了。
这种话可以在这时候说么?
这该等到大家吃完吃完才说呀!
看看,如今殷四郎径直叫味极斋的人不要上菜。
难地来味极斋一回,这不是白来了!
她没法从殷四郎手里诈出钱了。
多么绝妙的主意儿,多么难的的机会,如今搅黄!
想到这点,年氏当真是心疼的要跳脚。
还有梅小芒的态度。
她最讨厌梅小芒,梅小芒还摆出这样一种死人脸,这叫她的怒火噌噌噌的向上涨。
涨
上去,那便下不来了。
这火气必需发泄到殷四郎身上!
全都怪殷四郎将梅小芒当宝贝一样捧着,可凡殷四郎能硬气一点,她何至于受梅小芒的气!
“你个没有用的东西!啥都听梅小芒的,梅小芒不认殷家人,我看你距离不认殷家人也不远了,早知道这样子,我当时说啥都不会将你生下来!”
殷四郎站原地,任凭年氏的拳脚落在他身上。
他嘴唇抿的死紧。
那一些龌蹉事先做出,梅小芒因为此翻脸不认人了,但他这亲妈却又扯起亲情,说都是一家子何至于闹成这样子。
真是啥话都叫她说。
碰到这样一个娘亲,心好累。
梅小芒把年氏这撒泼放样子看在眼中,她眯了下眼睛,小脸也阴沉似水。
她大踏步地走去,伸胳膊抓住年氏的胳膊,用力把年氏给拉到一边,“你今日要评理是吧?你今日想诉委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