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发再说。”梁太炎说着又合上了眼睛,“任锺,将中宫送回大造殿,没我跟皇上
的命令,不准踏出大造殿一步。”
戴容的这种别样的心思,他懒的管,直接简单粗爆的禁足就可以了。
任锺的令,立刻来到戴容跟前,道了句中宫娘娘的罪了,然后便去抓戴容的胳膊。
戴容自然不依,伸出长长的指甲就想去抓任锺的脸。
梁太炎合着眼,可好像脑门上有第三只眼一样的,又说,“打晕她。”
这仨字一出,任锺没有顾虑了,抬起手砍向了戴容的脖子。
正张牙舞爪的戴容跟前一黑,立刻昏过去了。
任锺示意宫婢将戴容抬上凤辇,然后护送着凤辇回大造殿了。
隆庆帝也命人搬来了把矮凳,坐了梁太炎身旁,他叹气,“父皇,你也不要愧疚,儿子不怨你,正儿也不会怨你的。”
“等吧。”梁太炎身体陷在舒适的椅子中,口吻淡淡的,“你只需在这置上,你便是大楚的国主、皇上,你肩上扛着的是整个大楚。你不可以慌。”
“还有就是心诚则灵。”
隆庆帝听言,愣愣地看着他,片刻后,他也合上了眼。
往常这时他都是呆在皇极宫召见大臣理政,昨天晚上没有歇息好,他在皇极宫歇息下。
下午便回去处理政事吧。
他是皇上,整个大楚都压他身上,他不可以慌。
好快到晌午,梅小芒殷四郎二人已然剥了10斤的苞米粒,梅小芒从空间中找出一个透明的保鲜膜,保鲜膜又大又厚,可以装20斤的东西,她将苞米粒装进去,又将殷四郎写的信装进去,然后拿出一条彩带将口子绑上,还特地绑了个蝴蝶结。
保鲜膜是塑料,对这世界的人来讲决对算是无解的神秘,非常符合玉璃的身份。
将保鲜膜搞好,俩人起身去灶房做午餐。
隆庆帝在皇极宫吃过午餐就回了紫禁城,梁太炎
依然在院中坐着,半醒半睡。
梅小芒跟殷四郎呆在自个的屋中,又用心捋了下计划,好快,夜晚降临了。
吃过晚餐,在皇极宫院中坐了一天的梁太炎终究回殿宇了。
等他歇息下后,梅小芒跟殷四郎也回了寝殿,俩人沐浴洗刷,然后吹熄火烛睡觉。
月上中天。
宫中除了羽林卫兵巡逻时发生的动静,再听不到其它声音。
四更天时,皇极宫主殿好像有一红风经过,风过后,殿宇门边出现了个透明白塑料袋。
守在殿宇门边的4个宫婢搓了下眼,以为自个眼花了。
就是等目光扫到地面上放着的袋,她们全惊了,确信方才没有眼花,赶快敲门叫梁太炎。
梁太炎刚睡下,他白天睡的多,晚间便没睡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越发懊丧不安,辗转到半夜才曚昽睡去。
刚睡下就被叫醒,他有一些烦燥,只是等发现宫婢交上来的东西时,他的睡意跟烦燥立刻消失。
他吞了吞口水,抬起一直晃胳膊,“呈上。”
宫婢立刻捧着袋放到他跟前的桌上。
“掌灯!”他急叫。
俩宫婢各举着烛台站到他身旁。
桌上原本就放着两根巨大的火烛,如今又拿过来两根,四根巨烛将桌附近照的好像白昼,梁太炎能清晰地看见袋中那个纸张。
他的胳膊晃动的更厉害了,一个简单的折叠动作就耗费好久。
等袋拆开,他顾不得去看黄灿灿的苞米粒,拿起放苞米粒上边的纸张,这会他的胳膊不抖了,两手紧抓着,小心谨慎却又速度好快的打开了。
入目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