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四郎将玩着手里的令牌,挑眉说,“不怎么样,表面听着风光,可万一出事了,那可便是我的责任了。”
话出,梅小芒脸上的笑换上了担心,“前一些天才见识过火药跟圣弩,该没有人敢闹事了吧?”
“谁知道呢。”殷四郎说着将令牌塞入了怀中,“好了,我要领着人巡逻去了。”
“加油。”梅小芒拍了下他的肩头。
她心中再度忍不住念叨,她这空间要是可以一分为二就好了。
殷四郎常常干危险的活儿,需要个百宝箱一样的空间放工具。
哎……
殷四郎忙正事去了,梅小芒一人呆在皇极宫,无所事事的陪着梁太炎斗地主。
梁太炎迷上斗地主,觉的玩法简单,并且名还好,至少比叠金方块儿要好。
傍晚,任锺回来,他负责去将殷元康年氏梅蒜儿仨人送出城,这会回来复命。
“殷进士的爹爹抱着院中的树,死命不放,殷进士的娘非要撞墙,属下没办法,只可以回来请示。”
梅小芒,“……撞墙干什么?”
“他们不愿离去,说来京师是经商的,不偷不抢,凭啥非要将他们遣送回村。”任锺复述着殷元康的话。
“呸!”梅小芒唇角抽了下,“径直打晕,带走,只需不伤及他们的命,随意你发挥。”
任锺听了这话,目光转向了梁太炎。
梁太炎正在拨搞手里的牌,口中说,“听小芒丫头的。”
任锺赶快应是,仓促离去了。
梅小芒忍不住翻白眼儿,碰到这样的极品公婆,烦死。
梁太炎斜了她眼,把她神态看在眼中,笑说,“你比你母亲厉害的多,这点小事算啥。”
梅小芒听言,扯了下唇角,挤出假笑,“你说的是。”
入睡前,殷四郎回来了,任锺也回来了。
俩人的脸都不大好。
就在任锺要打晕殷元康强行抗走时,白蔻忽然出现了,非说跟年氏一见如故,要一块开餐馆做买卖,如果任锺敢动手,那便是断她财路,她可要好端端的闹一场。
任锺没办法,就去找了殷四郎。
见殷四郎来了,本来还气短心虚的殷元康跟年氏立刻挺直腰杆了,闹腾的更厉害。
为逼真,年氏真往墙上撞了,撞的头破血流。
这种情形下,殷四
郎总不可以眼巴巴地看着年氏流血,便去找了郎中,这样一通折腾,一直到如今了。
“你就不该去。”梅小芒听了经过,忍不住对殷四郎说。
“只是,白县主真要跟你爹妈一块开小餐馆?”
“是,开餐馆。连地址都已然选好了,正在装修,白县主出钱出厨师,我爹妈出秘方。”殷四郎道。
梅小芒听了这话,忍不住翻白眼儿,“你爹妈出秘方?你爹妈会啥呀?”
“之前你教过她红焖肉、蚌蛳烩、黄河鱼汤,凉皮子,她预备卖这。”
梅小芒“……”
好像吞了个苍蝇,恶心坏。
殷四郎将她的脸看在眼中,也有些无奈,“只是我娘手艺活儿不如你,就算白县主请来了厨师,买卖也没必好。”
“可她可以借着这机会留下来膈应我。”梅小芒撇了下嘴。
殷四郎抿了下唇,想起年氏血流了满面的骇人样子,咬牙说,“要不……就叫他们留在京师,咱回去,叫他们留下。”
说句实话,殷黑山将殷元康跟年氏关起来的举止并不可以持续一生。
殷元康跟年氏还不到40岁,未来的许多年当中他们不可能一直呆在屋中。
真关起来,这两个人肯定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