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身份这事儿,咱自个心中清楚就可以。除了你,这儿的人可都是土著。”殷四郎笑着又捏了下她的脸盘。
梅小芒听言,抬头皮白了他眼,然后伸胳膊抱住他的腰。
依偎在他怀中,“有一些憋屈。”
“已然非常好了,在这时空,就算是梁家也不可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殷四郎也伸出手抱住了她,“清河王这会还在外边飘着呢。”
想起至今还在外奔波的梁烨,梅小芒心中略微好受点了。
人家一个王爷还这样辛苦,她所遭受的白蔻、年氏这帮人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就是,方才梁太炎的问话有些奇怪,“你说他信没有信我有关气力的解释?”
“帝王总是多疑的,要是放旁人身上,那决对要怀疑,放你身上嘛……他该是怀疑的,可碍于玉璃之徒在,因此便将这怀疑压到心底,没有继续寻问。”
“说起来,搞一个虚假的玉璃之徒出,这步棋走的很正确。”
梅小芒听言,忍不住抿了下唇。
这三天她跟殷四郎早已想好了应对的借口,也揣测过梁太炎的反应,梁太炎的反应在他们的预料中。
伴君如伴虎,幸好有了玉璃之徒。
咬了下唇,她转话题,“你明日去找臧无垢,叫他派遣人将黑虎虾苗送到农庄,咱两个不能跟他同行了。”
“好。”
“你母亲的眼……到如今都没有什么起色。”梅小芒又说。
也许是真有啥淤血了,年氏头上的伤口已然愈合,可眼依然瞎着。
殷黑山住在医堂,亲自守她。
每回殷四郎过来探望,她总是想趁机闹闹,然后每回就会被敲晕。
“慢慢调养。”殷四郎抱紧她,“总会好的。”
年氏的眼瞎了,可以有正在的理由找人看住她了。
相比较送去黄海,他觉的还是找人将她关在大关庄更好。
第二天,殷四郎出宫去找臧无垢,梅小芒去找娜木钟。
娜木钟穷,买不起扑克牌麻将,她是过来送这两种东西的。
坐娜木钟的小院中,她听娜木钟给她说心事儿,“墨荷本来讲要比武招亲,但我昨天听他们兄妹的口风,他们不招亲了
,过几天便回鬼海国去。”
“他们兄妹回去了,我可咋办?单打独斗我不是他们的对手,我该怎样为我爹爹复仇?”
说到自个惨死的爹爹跟被抓走当作奴隶的族人,娜木钟眼眶红起。
梅小芒抿了下唇,出言说,“你入宫去找太皇,他老人家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依照梁太炎本来的想法,不管圣树部族有没偷圣鲛,他都会为圣树部族主持公道,他不会放任鬼海国坐大。
“我再去试一下看。”娜木钟抹了把泪水。
“多阐述一下鬼海国的野心,墨竹在太皇的庆寿宴席上敢跟那个啥赞布世子闹事儿,总觉的这事不简单。”梅小芒道。
提及这事儿,娜木钟看着梅小芒,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羡慕,“你真厉害,一招便将那个赞布世子甩出去了。”
她见识过殷四郎的工夫,结果殷四郎奈何不了的赞布世子被梅小芒轻轻松松的丢出,要是她也有这一份神力,便不会被墨竹墨荷兄妹追的好像丧家犬一样。
就是,她也确实是丧家犬。
想到这点,她泪水流的更凶,“我且入宫去了,你要回宫么?”
“不回去,我去味极斋瞧瞧。”
肥皂也做出来许多了,她过去看一看售卖状况。
跟娜木钟分开,梅小芒赶着大车去了味极斋。
味极斋买卖依然兴隆,《洪荒奇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