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
“都一样。”梁太炎一笑，转了话题，“话说，你们不想跟窦卫相认么？”
这话题转的有些快，梅小芒呆了呆，然后才摇头说，“不相认。不相认可以无意中联手坑旁人，要是相认了，我们怕他会将这关系捅出。”
整个窦家，除殷赤岭跟殷赤岭的儿子于韬以外，无一人知道窦家跟殷家的真正关系。
窦卫不沉稳太浮燥，这事不能提。
“叫六爷多教导他，等以后合适了再相认。”
梁太炎听言点了下头，“那你们夫妇两个以后要当心，你们可是要成为靶了。”
强行问姜家要了3000万，又将味极斋从殷赤岭手里夺去，殷四郎梅小芒的风头要压过京师除了梁家以外的所有人了。
“那你给我两个再提提身份啊。”梅小芒听言忍不住道。
“不怕。”梁太炎听言笑起，“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们，尽管正面硬杠，闹大了到我这儿来，我给你们夫妇作主。”
梅小芒，“……一个身份罢了。”
“你们的路还长，要是一下升到公爵，等以后再立功那还怎样升？别急，慢慢来。”梁太炎宽慰了句。
梅小芒听了这话，只可以轻笑。
梁太炎的吝啬真是一点都没有减少。
殷四郎这一觉一直睡到次日早晨，他吃过早餐跟梅小芒一道出宫去了味极斋。
他要接手味极斋的账簿。
味极斋遍布大楚各地，几十个味极斋的账簿放一块能占据半个屋，这些账簿他都看过，都了然于胸，这会过来只是做做模样，顺带寻问昨天的后续。
提起昨天的事儿，洪老板不住的叹气，“哎，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大水冲了龙王庙。”
“不妨，这回也算是坑了姜家3000万两。”殷四郎说，“六爷怎样处理他的？”
“先打了30大板，然后关禁闭，他
老人家没有说日期，这禁闭我看的关到过年了。”
窦卫对付的是殷元康，是亲堂叔，这是不尊长辈儿。
并且在名义上还叫窦家欠了3000万两的债务，乃至将味极斋都给搭进去了，犯下这样重地过错，殷赤岭必定要狠狠的惩罚窦卫。
这惩罚在殷四郎的预料中，他抿了下唇，“可愿子舟堂哥能记住这回教训。”
窦卫的年龄比殷四郎的大，殷四郎的叫一声堂哥。
“可愿吧。”洪老板忍不住又叹气。
“那我爹爹呢？”殷四郎问。
“姜家昨日将殷老爷送回去，左丞相连夜安排人将他送回大关庄了。”洪老板道。
这回如果不是殷四郎机敏，那殷元康惹出的祸事可就大了。
殷元康刚被送回小院殷赤岭的人便将他绑上大车送走了。
“送回去好。”梅小芒听了这话想为殷赤岭的干脆点赞。
殷黑山肯定饶不了殷元康，这回的事端是由殷元康而起，虽说结果是好的，可殷元康这源头必需要严惩。
1厘钱没有花就收了殷元康这祸害，这一趟京师之行非常不错嘛。
从味极斋出，俩人回宫。
到宫中时姜家已然送来一部分钱票了，除了钱票以外还有些金银头面首饰，都是些过时的款式，是姜家女人不用的，这会搜笼过来充数。
梅小芒对此不置可否，左右这钱落不到她手里，只需能用来修路就成。
梁太炎对此没有意见，采买黑砖时这些一样能当钱使，那些大户人家觉地过时的款式对平头百姓来讲依然非常珍稀。
“姜家这事给了我启示，我有个想法。”梁太炎道。
“啥想法？”
“赌场，妓院，这都